林姿平素不像是矫情的人，现在却哭起来停不下来，大概是想起了以前的伤心事，她情绪很不稳定，裹着被子也浑身冰凉，止不住的抖。
没多久，王管事敲门，请了大夫来瞧。
这空当，许知意走出门，正见刚打林姿的两个姑娘在墙根处跪着，两个脸颊又红又肿，看样子，王管事已经训过一遍了。
她们俩见了许知意，却谁都不敢抬头，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许知意只扫了她们一眼，便挪开目光，佯装没看到。
这个舞厅的姑娘，能走到现在的没什么好人，都是用尽了手段竞争，被欲望支配的丧心病狂的女人。
许知意没资格教训，也没资格原谅她们，她在等林姿清醒，再听她怎么处置。
王管事见状，呵斥着那两个女人上前赔罪，许知意却一把制止。
“不用了，被她们欺负的不是我，她们的处置，也等林姿情绪稳定了再说。”
王管事忙点头附和，“是，这事听您的，无论林姑娘想怎么处置，我都没有任何异议。”
“有没有问过，这两人为什么欺负她？”许知意又问。
王管事看了眼跪的最近的姑娘，那姑娘还没开口，许知意转身正对王管事，“我不想听她们说，你来告诉我。”
王管事这才开口，“这事，和陈老板有关？”
“陈老板？陈全？”许知意疑惑。
王管事点头，“是，您不是和他挺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