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陶赫跑了回来,将一块琉璃玉牌呈了上来,再三询问,犯人并不知这块玉牌有何作用,陶赫和李泰良带着犯人离去。
柳玄辞则吩咐家丁将弹弓改了改,变成了一个秋千,暂时就留给小狐狸们玩了。
柳士勋带着复杂的情绪,拍了拍柳玄辞也径自离去。
柳玄辞摸了摸下巴,看来自己这爹今天受了不少刺激和打击。
“王景仙,玉牌,巡察御使,黑衣斗篷的老者。”
“这一场火,牵扯到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王景仙为何给王景容出主意?”
“王景容讨好李奉先是为了什么?”
“为何要杀王景容?”
“这些事情好像有了结果,又好像都不对,如今三个人里,只剩下王景仙还活着了。”
“也不知道夏家小姐能不能说话了,过两天去看看,说不定还能有些什么线索。”
柳玄辞一个人思考着,摇了摇头还是直接问受害人吧。
几日后
柳玄辞和夏鸿煊正坐在院中喝茶。
“这事不是我不帮你,只是对小女打击太大,万一再次提起…”
夏鸿煊知道他的来意后,有些为难。
“今日我只是先来和您商量一番,能不能问,何时问,这些以后再说。”
“如此便好。”
听到他的话,夏鸿煊心里一松。
“柳公子,小姐有请。”
丫鬟上前行礼说道。
二人对视一眼,柳玄辞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随着丫鬟向着内院而去。
“公子请。”
走到门口,丫鬟手一引,柳玄辞走进屋子,门就被丫鬟关上了。
屋内陈设和之前来时已然不同,虽然依旧十分清雅,却多了些生活的气息。
远处阳光下,一袭红衣的少女坐在椅子上,眼睛上依然蒙着纱布,却是已经摘下了面纱,红唇在茶杯上轻抿一口,转向房门,露出一个淡淡的却绝美的笑容。
“柳公子,请。”
清脆的声音响起,虽然还有些生涩,带着一丝沙哑,却让人觉得这女子是个十分灵动之人。
柳玄辞行礼后便坐了下来,女子伸手为他斟茶。
“夏思祈在此先谢过柳公子大恩,今日行动不便,待日后再行大礼谢恩。”
夏思祈双手捧茶,向着柳玄辞微微躬身,遥遥一敬。
“夏小姐无须多礼,医者救人乃是本分,小姐如今气色,比前些日子可是好了许多,看来痊愈之期也不久了。”
柳玄辞也拿起茶杯,遥敬一番,以示回礼。
“公子如今从医了?”
“在下只是略通医术,若有所需,便帮上一帮,倒也未曾完全从医。”
“你今日来,是想问那日的事吧?”
“小姐若有不便,日后再谈…”
“无妨,我爹怕我勾起伤心之事,如今托公子洪福,我将有痊愈之日,此事便无需再挂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