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些人,因为自己的一些小思想会得罪一些客人,所以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畅欢楼专门设置了刑楼,专门**她们怎样伺候男人,包括琴、棋、书、画、舞蹈、刺绣等,她们必须是女人中的极品,这样才能为畅欢楼赚钱。
花霓裳独自在阁楼之上,每个月,只有一天,司徒未央才会来她这里,她倾尽所有帮助司徒未央,却也从来摸不到司徒未央的心,司徒未央的心,很难捉摸,很难捉摸,身边红颜无数,司徒未央对每个都很好,也都可以说舍得就舍得。
花霓裳是一个很有本领的女人,但是她不是江湖之中痴儿女,她必须要知道,她这样子,究竟值不值得。
畅欢楼的晚上,可说每晚都是一场盛大的晚会,到处都是喜气洋洋,大红漫布拉开,上面是很大的台子,台子份的客人。
台下有闹得,有的不说话,直接坐下,而司徒未央坐的位置,视野清晰宽广,雅间四周又有人把手,无人敢喧嚣,独自畅饮慢酌,无论大厅里不知道是什麽时候开始,喧闹的声音渐渐弱了,少了吵杂,从大厅台子的四周窜出渺渺琴音破空盘旋。
时而清幽哀怨,时而寂寥得宛,司徒未央听得也是悦耳,音律骤然旋转如急,激烈昂扬,涮涮如溪,空渺袅袅,让在坐的人无不听的精神一震,仿佛身临在高山流水间畅然。一曲停弦,就在众人还在回味中没有回过神,就见台上红幕升起。
空中徐徐降落一女子,大红流纱袖,映着此情此景,舞裳罗带,清澈的一副好嗓子,灵动的一双眼眸,与刚刚她弹的琴声融合相如。
让人想起了一句古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双眼脉脉含情,扫视着楼上雅间的男人,梨香幻灭,玉手停弦,婉立在台上,台下屏息,众人沸腾于台下。
花霓裳,年芳二十,畅欢楼的霓裳娘子,曾经以一舞名动姜国,惊鸿于世。
都知道花霓裳来自于畅欢楼的老板娘,不用亲自接客,但也都知道,畅欢楼的背后,不是花霓裳个人。
介绍完,自然是标价了,由于花霓裳乃是畅欢楼的霓裳娘子,所以自然是不能用金银那些俗物来竞争,大多数,都是宝物,而这些宝物,谁的最值钱,花霓裳今夜,就是谁的人了。
台上几乎是什么都有,花霓裳本就是头牌,垂涎她的大有人在,夜明珠、宝玉、珍珠、宝石样样都往台上扔去,而这些,花霓裳都是不屑一顾的,当然,选恩客,也不是她能说的算,不然,这出戏怎么唱下去。
雅间的恩客,花霓裳亲自上去领赏,她风情万种的走上二楼雅间,一个屋子一个屋子的进出,这本就是她以往应该在畅欢楼头牌的生活。
当进入最后的一个雅间,与司徒未央相对的时候,内心挣扎,无比强烈,“爷可是打赏?”照规矩,她问出与之前在别的雅间问出的同样的话。
一切都如往常进行着,司徒未央的面目,也是看似平静的如一碗水那般,没有起伏,花霓裳正转身离去的时候,司徒未央突然站起身,将花霓裳身后小丫头端着的,那些恩客赏赐的宝物全部都扔在了楼下台子上,一把抓住司徒未央,直接飞下一楼台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