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家真的死了人,还能在这里任由别人大打大闹呢?打的这里鸡飞狗跳的,南莫云最后的那一剑,是明明白白的告诉陌浮生,他,什么都知道。
南莫云是带着怒气跟发疯,入了皇宫的,见到了司马单河,还喝了酒,发疯发的不行,见到司马单河就打,司马单河虽然不是南莫云的对手,可到底南莫云是喝多了。
两个人打的谁也不让靠近,司马单河知道南莫云在怪他,他可以给南莫云这样的特权,天底下,只有南莫云可以在喝醉酒之后,跟自己打架,不顾君臣道义。
司马单河只是不能让南莫云失去自己的掌控,但是并不代表,他真的打算放弃南莫云,在司马单河看来,南莫云利用好了,可是一把很有用的利剑。
他命令人将南莫云送回了房间,并且叫来了罗心月,“陛下,您找奴婢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你跟了朕多久了?朕记得,你脸上的黑斑,是被药物所致,这是清洗你脸上黑斑的药,记住,今天晚上过后,你就是朕的平安公主,去伺候南莫云吧,朕对你也算不薄,他可是天圣尊主,多少女人想尽办法的近他的身都近不了。”
司马单河的意思很明白了,她要罗心月服侍南莫云,一来,是弥补南莫云妻子方双骨的死,而来,是要罗心月时时刻刻的掌握南莫云的一举一动。
“奴婢知道了,谢陛下。”罗心月从来都没有选择,她这一生,都是为了南莫云在活着,她唯一没有料到的,是老天爷竟然也能让她跟了南莫云,还是正大光明的跟了南莫云,今夜过后,她就是平安公主,而司马单河也会下令,要南莫云,迎娶她。
当罗心月踏进南莫云的房间,南莫云就已经醒了,完完全全的清醒着,可司马单河的影卫就在暗处观察着,他们这戏,必须假戏真做。
“尊主,我们都别无选择了,不是吗?想要骗过司马单河,你就必须碰我,尊主,我们还真是天意弄人呢。”罗心月当着南莫云的面,脱了身上的衣服。
南莫云也知道,他别无选择了,他必须要司马单河相信,方双骨已经真的死了,这样,方双骨才是安全的,只有方双骨安全了,他才会专心的,对付司马单河。
那一夜的温柔,那一夜的缠绵,仿佛是罗心月这一辈子,最好的画面,她想要深深地记住南莫云此刻的一切,将一切都印在脑子里,再也不忘掉。
南莫云一直的再说对不起,他一直说着,罗心月也不知道,他是在说给自己听的,还是觉得对不起方双骨,南莫云确实是碰了自己,跟自己一直期待的那样,他们渡过了一个很美好的夜晚。
那个夜晚,有她,有他,有温柔,有难以忘记的回忆,罗心月那一夜,是她这一生,最开心的一夜,她想,以后她还会更加的开心。
永年四十一年,夏,司马单河下旨,平安公主嫁往天圣尊主南莫云为妻,一切都准备的很好,南莫云只需要迎娶平安公主过门即可。
那天,罗心月穿着她这一辈子都没有穿过的鲜红嫁衣,诀别了司马单河,坐进了南莫云来迎娶的花轿之中,手里握着平安果,寓意一辈子,平平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