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靠在慕言哲的肩膀上，沉了一口气问，“你说，如果当初你没有遇到我，你会和什么样子的女人结婚。”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之后说道，“没有如果。”
他从来没有给自己预留如果的可能性。
就算是有，他也会避免。
许是觉得出来的有些久了，他们准备回去的时候，细细碎碎的声音从那头的花园尽头传出来。
自然不会是什么老鼠之类的，毕竟那么大的动作，莫不是有一群老鼠才能发出这么大的声响来。
“慕言哲，有鬼。”
“瞎说，怎么可能，你还迷信呢？我们去看看。”
“还是不要了吧，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
当下那个时候乔若真的没有多想。
以至于他们慢慢靠近时，听到暧昧的声音时，她顿住了脚步，拉扯了一下慕言哲的臂弯，惦着脚，小声的依附在他的耳边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
慕言哲又不是傻子，刚才那种声音像极了每一晚乔若会发出的声音，但乔若的声音比这个好听多了。
他拉着乔若往回走，可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谁，脚下碰到了什么东西，“哐当”一声，发出巨响。
“是谁？”
像是一记闷雷，敲到了人的心里。
乔若僵硬着身子，被慕言哲拉着，不知道是回头看看还是往前走。
大概是停顿了几秒钟之后。
那声音又继续了。
“没有人，许是什么小猫小狗什么的经过。”
“真是个浪女，看来乔宏光那个老家伙是不能满足你了。”
“那是自然，他哪里能有你好，在你身上我才能感到幸福，啊……
快一点，……我快受不了了。”
“这么快就受不了。才刚开始呢？”
……
莫兰兰的声音，乔若怎么会不记得。
所以他们的身后是秦如海和莫兰兰，可刚才分明出来的时候看到秦如海端着酒杯穿梭在人群中，也没看到莫兰兰，饥渴的两个人在这种地方就开始了。
慕言哲拉着她的手想要继续走的时候，刚才被他们踢到的什么东西，又被踢了一觉。
这一下。
想不尴尬都困难了吧。
慕言哲的肩膀突然被人强硬的板着，迫使他们回头。
“谁？”
昏暗的灯光衫不整，身上的衣服被褪下腰间，双手捂着胸前，有些惊悚的看着乔若。
“怎么是你？”
语气里大概除了一点惊慌再无其他。
乔若实在想不明白，当年费尽心思的赶走妈妈，重新回到乔家的莫兰兰，过了这么几年之后又是如何费劲心思的爬上秦如海的床，外传秦如海是有妻子儿女的，只是妻子身体不好一直待在国外养病，而一双儿女都陪在国外。
所以秦如海这是寂寞了，而莫兰兰觉得乔宏光给不了她满足，所以两个寂寞的男女就这样子干柴烈火勾搭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