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若已经发呆半个多小时了。
直到言小夏喊她，才回神。
她还在想早上那个问题，为什么慕言哲要撒谎。有什么理由要撒谎。
为什么骗她？
那话分明是一句试探的话，可是慕言哲是怎么说的，他说，老婆，你是不是看错了。
她不会看错的，她又不是老年痴呆，又不是眼瞎，怎么会看错，才数字加英文字母算在一起，总共才5位，她不会记不住的。再说了，天天看那车子，怎么会错呢？
她当时真想顶过去，慕言哲，你当我是老年痴呆还是眼瞎，我会记不住你的车牌号吗？
当时她真应该拍个照片的，可她忘记了。
所以面对慕言哲那句，老婆，你是不是看错了。她无言以对。
尴尬的回了一句，“嗯，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可她没有看错。
怎么会错。
慕言哲又骗了她。
“乔若姐，慕氏那边电话打来了，叫我们下午在过去一趟，说我们的东西还需要修改。”
“好。”
……
去到慕氏，这一次接待他们的已经不是林森了，而是相对来说更为专业的人。
慕是派出了销售部总监。
说实在，乔若面对那些复杂又专业的问题，她回答不上来，她所做的功课还不是那么完善。
“乔小姐，关于这份数据，我看了下，你做的确实很认真，但是相对来说，我们慕氏更想要和更加成熟的公司合作。乔氏在这方面是初次接触。”
“可是，我们是以最大的诚意希望能和你们公司合作的，当然，我也知道乔氏相比于慕氏来说，在某一方面确实是不够成熟，但是我们会努力的，合作吗？讲究的不就是双赢吗？”
乔若笑着，说实话，她现在心里没底。
她是带着诚意来的，但是人家说的也没错，乔氏在某一方面确实不够格，也不够成熟。
相比于完善又有发展前景的慕氏，乔书那就是高攀。
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样子吧，我们回去在看一下，修改一下方案，希望你们在给我们一次机会。”
“好，我们也期待和乔氏的合作。”
乔若和言小夏出了慕氏大楼。
而十七层落地窗前，某个人站着，深邃的目光盯着那一小点影子。
身后，办公室门被敲开。
“和乔氏的合作可以暂停了。”
“可是老板，我看了那个方案，我作为资深的人来看，虽然方案上有一些漏洞，也做的不够完善，但是我觉得是很有创新的，乔氏虽然只是中型企业，但是他们在百货行业那是老企业了，如果我们仰仗着他们这一层优势，是可以发展这个合作的。”
“把合作给刘氏吧，但不要着急公布出去，先缓和几天，但你要放出风声去。”
“好的，我明白了。”
双手撑着落地窗的窗棂，男人脸上的表情凝重而又让人看不懂。
……
“乔若姐，你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不是给了人希望又给人失望吗？前几天那个林森还说了，说我们是有很大的希望的，而且之前王总不也这么说的吗？怎么转眼就变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