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一刻。
啪——
一鞭子又狠狠的抽在了左二宝的身上。
这一鞭子的力道比上一鞭子更狠,鞭子上的倒刺狠狠的镶进肉里,抽回来时,掀起了一层皮,口子里面顿时冒出了鲜血。
更痛了!
就连左二宝一个大男人也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都止不住的发颤。
左秋霜故作无辜:“呀,叔,实在是对不住,不小心手滑了。”
左二宝强忍着痛意:“没事,跟挠痒痒似的,一点都不痛。”
左秋霜似笑非笑的看着左二宝身上的伤口,不是看他龇牙咧嘴的表情,她差点就信了。
看着这一幕,左月柔脸上毫无波动,甚至觉得还有些许解气。
若是换做之前,她必然会一马当先的活在爹娘的身边,就算自己吃苦,也绝不会让爹娘受苦。
但如今,她早已对父母失望透顶,那所谓的情谊,早被这20多年给消磨的一干二净。
谢春丽对左二宝说的话向来深信不疑,压根就没有注意到自家男人脸上的狰狞表情,马大哈都说道:“看见没有,我当家的都说跟挠痒痒似的,打一顿又能咋滴,是能掉一块肉还是能要半条命?”
左二宝急的差点就伸手去捂她嘴了,但是死要面子,偏偏没有任何动作。
左秋霜被逗笑了,紧握着鞭子的手微微发力。
啪——
一鞭子落在谢春丽的身上。
“啊!”
那剧烈的疼痛,让谢春丽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倒刺镶进肉里,再这么一抽,感觉里面的嫩肉都要被翻出来了,血珠慢慢凝固,从小小的伤口里冒出。
左月柔痛的龇牙咧嘴,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看着手臂上的那一条长长的痕迹,碰也不敢碰,声音发颤的看着好不容易缓过来的左二宝:“当家的,你不是说不痛吗?”
这一鞭子下去,险些要了她半条命。
她做了一辈子的农活,早就已经变得皮糙肉厚,但是这一鞭子下来简直要她的老命。
左二宝现在疼的不想说话,看着马大哈一样的婆娘,撇了一个白眼。
这叫什么,不作就不会死。
他一个大男人,哪能这么轻易就很疼的。
左秋霜面带笑意,看着如同跳梁小丑一样的夫妻,微微挑眉:“这才一鞭子而已,又不会死,叔和婶子咋就受不了了呢?姐姐平日里挨打的次数,可不止这一鞭子呢。”
被这么一数落,两个人的面上顿时无光。
谢春丽尴尬的扯了扯嘴角,索性也不纠结于此,强忍着痛意,愤愤不平的看着左月柔:“今天说什么都要跟我们离开,去跟家鸣道歉!我们也会替你和家鸣说道说道,两个人好好的一起过日子。”
她们今天的主要目标就是要把大闺女给带走。
但是左月柔躲在左秋霜的身后,压根没有要跟着离开的意思,眼神变得坚定:“我要跟贺家鸣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