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想起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仿佛如梦一般,过去了好久,仿佛足足有百年之久,自己倒是眼下倍感沧桑,只是距离科举中的才不过两年而已...
“街边酒肆...”寂征棠一只手敲击着椅子的把手不断地回想着,在萧落昀初次为自己拼酒的时候喝多了曾经也提过,原来是与他同去的。
“是啊,就是街角一家,连店铺都没有,只是摆放着简陋的桌椅,挂着幌子,那时的云骁整个人看上去都是很有活力的!”
宋暨说话这话,倒也是有些后悔,其实现在也看着很有活力,至少在方才就能看出来了...
“本王知道了。”寂征棠站起身朝着营帐外走去,一掀开帘子果然就看到了那蛮奴儿迷茫的脸,瞪着大大的眼睛,皮肤黝黑,眼白格外的显得惨白。
天边一抹云彩,遮住了整片阳光,天阴得似乎叫人透不过气来。
长安城内,寒朗从城门楼上走了下来,望着阴沉的天气也是陷入沉思之中,双手依旧紧紧的握着拳头,
诚然,从他的内心深处而言他并不喜欢宋暨,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接近他,有时候出手相帮也是实在看不过去,
宋暨,他那么单纯的一个贵公子,怎么能在复杂的官场之中存活下来的,只能是自己暗中相助,帮他规避风险。
从心底就是认为宋暨根本比不上自己,现在他受到郢靖王的提携,就以为他可以超越自己乃至于打败自己了吗?
做梦!
寒朗愤愤不平的想着,身后传来金吾卫的声音,抱拳轻声的说道:“寒大人,陛下可否有说过粮草何时拨付下来吗?现在军中的粮食早已是无米之炊...”
话还没有说完便看着寒朗瞪着自己,目光凶狠仿佛像要杀人一样令人恐怖,金吾卫以为自己看错了,眨了眨眼睛试探性的问道:“寒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