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阴柔司手里拿着的水也早就在她起身的时候把叶子和水一同摔在了地上,水珠也全都掉在了地上。
虞杨皱着眉看着阴柔司说道:“你这简直是在无理取闹!你以为我愿意管你啊,你别在往回退了,你后面可是河啊!”
阴柔司还在赌气往回退着道:“你让我不退我就不退啊,你以为你谁啊?”
果然,阴柔司不听虞杨的劝阻,一下子落入了河里,在河水里她好像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好多人影。
虞杨见阴柔司落水,一下子就跟着跃进了河里,睁开双眼去救阴柔司,阴柔司正想看清楚那些人影,虞杨已经奋不顾身的去奔向阴柔司把她救了上来。
上了岸的两人身上都湿透了,阴柔司看着虞杨,觉得自己刚才可能确实有些过分了,满眼的惭愧之意,虞杨看着面前的阴柔司浑身湿透,头发还如此凌乱不堪,也不忍在责怪。
虞杨拿起手向着阴柔司的头发伸去,小心翼翼的捋了捋她的头发,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出来我字。
沉默片刻又异口同声的说出来你先说,阴柔司先开了口看了看虞杨为了救自己衣服湿成这样,不管怎么说虞杨对阴柔司的情感的确是真的,阴柔司道:“刚才,刚才谢谢你来,是你救了我,我谢谢你啊,还有方才可能确实是我无理取闹了,你别放在心上,可能是我多想了吧。”
虞杨摇了摇头道:“没事的,方才我言语间似乎也有些冒犯,但是我觉不是因为没意思才来找你的。”
虞杨似乎不惊意见才说出了心声,虞杨说到这立马闭了口。
阴柔司一听低下头脸上露出来几分笑意来,心里想着还真是不会说话,这个大木头明明是想来找我,这理由也实在是有点太硬棒了,这换了哪个女孩能不和他超随意争辩啊,这个榆木脑袋。
虞杨又道:“你懂我意思的。”
阴柔司点了点头,两人距离挨着很近,两人浑身都湿漉漉的,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暖阳散在阴柔司的脸上真是美极了,虞杨看着阴柔司那双在暖阳下楚楚动人的眸子,顿时所有的话好像还没说出口,和想表达的意思,像是都被这一双眸子明白了,气氛很暧/昧,虞杨看了看阴柔司的红唇想一下子吻下去。
阴柔司也闭上了双眼,暖阳下两人正要接吻却被一声惨叫给打断了。
“啊!”声音是从树林里穿出来的。
阴柔司看了看虞杨问道:“怎么回事?”
虞杨道:“声音是从树林里传出来的,我们去看看。”
走在树林里虞杨先发现了异样道:“你有没有闻到一片血腥味啊!”
阴柔司一闻道:“还真是,而且味道很浓很重。”
两人顺着这个味道寻去,走到了一片养鸡场,走进时还听到了哭声,虞杨和阴柔司一看,鸡鸭都死了一地,而且死状非常惨,非常难看。
虞杨和阴柔司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见的那妇人在地上哭个不停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妇人哭诉着:“这可怎么呐!”
阴柔司看着这死了满地的鸡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谈了一口气。
虞杨问道那妇人说:“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