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也很有道理,不过那个大贼好像就是你萧云。”汤武既然已经认定了萧云就是贼,那么萧云说什么也是没有用的。
所以萧云也不解释。
只是从萧云的描述中,似乎所有人都已经听出了事情的起因有些莫名其妙,萧云半夜醒来到处乱逛,倒真的就像个贼一样。
“声音既然是从中间的屋子里面传来的,我当然要先进中间的屋子,可惜的是那屋子上了一把锁。”萧云现在想起那锁都还是觉得很奇怪,既然只不过是一把普普通通的锁,萧云实在不知道它怎么能够把自己都难住。
“那锁你当然打不开。”汤武对自己家的锁还是很有信心的,这也很正常,因为汤府毕竟不是一般的平民之家,如果无论什么东西都用普普通通的锁来锁的话,那么肯定是不太安全的。
“锁既然打不开,你萧云当然会把门打个大洞,我想不到的是天河宗的首座弟子对打洞钻墙的事情也还是很在行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汤武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已经看向了屋顶,这里既然是天河宗的地界,萧云当然是从天河宗学来的。
天河门户中人看来今天已经受了太多的打击,这样的打击已经对他们没有什么杀伤力了。
“洞当然有,不过是本来就有的,然后我就走了进去。”萧云还是陈述着事实。
“其实这偷鸡打洞的事情已经不那么重要,你萧云既然什么恶事都能做,这些小事对你来说根本也算不得什么事情。”
萧云根本就已经不介意汤武怎么说,他的耳朵已经有了自动关闭的功能。
“然后我进去就看到了五个书架。”萧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这已经是一个段落。
“那五个书架就是我汤氏历代珍藏的典籍,如果不是汤府之主,无论是什么人只要踏入那院落内的三十尺内,绝对就会有无数的刀枪剑戟招呼到你的身上。”汤武说到这话的时候,脸上已经现出了凝重的神色。
看来萧云偷鸡摸狗的本事也不一般,他居然能够避过那无数的暗哨明岗,不可谓不厉害。
不过,谁都知道汤府的的那些药典医籍在医道中人的心目中就是无上的至高存在,萧云既然已经到了那房中,肯定已经看过了那些书籍,这个事情已经不是可大可小那么简单。
不过,显然这事与萧云所谓相逼的事相比那也还是小巫见大巫,没有什么可比拟性,众人只等着这事情最后答案的揭晓。
“我到了那屋子里面,果然找到了那猫,那猫却果然在那里面,居然在吃一只很大的老鼠,猫被吓走了,不过,也很明显你汤府中人也不是什么好学的人,我看到的那些书架上面已经全部蒙尘,我还从上面的一本书上看到了非常奇怪的事情。”至于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萧云没有说。
汤武还是笑了笑,不置可否。
“然后我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我却听见有人在唱歌。”萧云想起了那蹩脚的歌声,他突然想笑,但这个时候怎么能笑得出来。
萧云虽然想笑,但汤武却突然想哭,“天上有个泥娃娃,地上有个乖娃娃,娃娃抱着泥娃娃,大家一起去看花。”这个声音这样的熟悉,看来那晚唱这首歌的人就是面前的老人,也就是汤武。
“那晚你听到的当然就是这首歌了。”汤武看来对这首歌也已经非常的熟悉,这是一首儿歌,但是绝对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唱出来的,因为这明显是小孩子自己胡编乱造的。
不过,汤武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却现出痛苦而又欣慰的神色,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什么人?
“是的,我就是听到了这首歌。”萧云现在已经在看着汤武,他实在想从汤武那老皱的脸上看到什么不同出来,可惜的是他什么都看不到。
所以他就不看。
“然后我就进了那个房间,那是左手的第二间房,这间房虽然有锁,但锁却是没有锁上的。”萧云说起这事已经很平静,因为好像汤武的意思和他是一样的,既然是一样的,那么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屋里当然有一个人。”汤武说到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已经没有呼吸。
“是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但却有一个人,而且是个正在上吊的人,而且那个上吊的人已经是个疯子。”萧云说出了这句话,看来真像已经大白,他只是想看看汤武会说出什么话来。
他又会怎么解释自己装疯的事情。
“哈哈哈哈”汤武又在狂笑,萧云说到这话的时候,似乎已经完全的勾起了他回忆,他的花白的头发已经随着他那暴发的星灵气息之力而四处飘扬,他的声音中充满着无尽的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