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天河首座才会用的兵刃,青木林其实在到魔峦之前刚好才得到这兵刃,这兵刃是当时的天河宗主传给他的传人的,只要得到了这兵刃就铁定是天河宗未来的宗主。”
唐师我说这话好像是对萧云说的一样,因为萧云也已经铁定是天河宗的宗主。
天河宗的大厅里现在已经发出一片嘘声,无论怎么说,也不能就凭这女人的一句话,也不能就凭青木林的包袱里有这样的兵刃就能够说明青木林是那晚屠城的人。
“不过,事情当然不会这么简单,那女人当时就当着一大堆的男人把衣服脱了。”这一句话好不惊心,当着一大堆的男人就开始脱衣服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做得出来的。
这个女人如果不是失心疯,就是发了春。
“而且她脱那衣服的时候是当着后面的那群叫花子的。”
“那女人脱掉了衣服后是用背对着宗门中人的,她的后背有一道刀伤。其实那不是刀伤,那只地过是一道豁口,那豁口却一定是一种奇形兵刃所造成的。”
这句话也可以理解为那女人当时只露出了后背,在萧云的心里倒愿意她露出的是全部的身体。
“宗门中人伤人都是靠的一股星灵气息之力,无论是什么样的伤口,即使是以兵刃所发出来的星灵气息所造成的伤口,都会完全不一样,所以那伤口一看就知道与那破魔极为相似,实际上已经不是极为相似,这样形状古怪的兵刃,其实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
“所以它造成的伤口也绝对不会再有别的方法能够做得出来。”
现在就连萧云都已经能够确定那女人的伤口一定就是破魔造成的,无论怎么说,那女人的伤口也就一定与青木林有关。
“可疑的是就算那青木林都认为那伤口是破魔所为,但他自己居然也毫无印象,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像现在的天河首座那样说出那样的粗口。”
看来萧云的名言警句的伤害力及破坏力还是很大的,已经大到唐师我都完全的是想不起那句粗口的内容。
“当时青木林的莫名惊诧的样子应该就和先前的天河首座相似。”唐师我已经给萧云下了定论。
萧云却只等着他将那所有的过去未来全部的说个明白,他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那女人已经将那伤口给众人看了,她又来到那些婴儿的面前,那些婴儿见了她都是嘤嘤嗡嗡好不亲热的样子,竟然有一种和她早就相识的感觉,那女人抱起了其中的一个孩子,在那孩子的脸上亲了亲,那孩子居然‘咯咯’的笑了起来,看来他们好像是早就熟悉的样子。”
“那女人道‘她也不过就是在这山上的山洞里看到了这些孩子,等到她觉得非常奇怪的时候,就发现了背后出现的神秘人,那神秘人背上背着的就是那破魔之刃。”
“这也是那女人的一面之辞,我们怎么就能相信她的话。”说这话的人是恶斯远,唐师我既然说的是天河前辈的事情,他当然也要辩解一番。
“这女人说的话当然也不能尽信,只是当时却又出现了另外的一个人,这个人说的话却绝对不是那女人的份量所能比拟的。”
“那人是谁。”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当然所有的话都要问个清楚才好。
“只是那后来的人又是谁。”问出这句话的又是苏鸾,苏鸾本来就是个好奇又性急的女孩子。
“本朝的一门三虎将相信大家都是知道的。”唐师我又卖起了关子。
苏鸾的眼睛已经又要喷出火来。
“京都张氏,前士张豹,后将军张屠,大将军张竞,也就是现在北征魔峦余孽的张竞。”
“这个后来出现的人就是张屠。”
张屠这人都是听过的,可是人他明明都已经失踪二十年了,他又怎么会出现在魔峦边境呢。
“现在张屠为什么会再现在魔鸾的边境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他绝对有实力与青木林一搏,不过他却并没有与青木林一战,他只不过说出青木林的背后也有一道伤口,那是魔刀的伤口,张屠拿出了他的魔刀,那魔刀也就不过是一把普通的柴刀,柴刀不一定就是魔刀,但能将一把柴刀使出魔力的人就一定是魔人。”
“张屠既然是大夏二十年前的第一战将,他能够在青木林的背留下一道刀伤也是很正常的。”
“再看到那伤口的时候,当然没有人相信那是真的,但无疑的是,但青木林露出他的后背的时候,他的身上真的有一个伤口,那伤口就是魔刀的伤口。”
“当然张屠虽然能够把个青木林伤在手上,他也付出了相当的代价,那就是他居然入魔了。”
“张屠已经入魔了,因为他也伤在了破魔的手上,其实他当时也是和那一群叫花子一起的,没有知道失踪这么多年的后将军为什么会和一群叫花子在一起。”
这样的往事总是让人伤神,但现在所有的年青人对这个结局的过程都已经是起了非常浓厚的兴趣,唐师我虽然不想说,但他不能不说。
“至于那猎魔人其实屠城的时候都是杀的魔物,猎魔人屠戳魔物本来就应该是他做的事情,至于那边城之中为什么都已经是魔物的天下,只因为他们全部是被那破魔之刃所杀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