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这样说,我倒是觉得我参加的所有喜宴中,还没有一个喜宴不被人说三道四的呢?众口难调,你又何必为难自己?”爸爸说。
“那倒也是。办好一个让所有人满意的喜宴,确实很难。太多人了,这个口味与那个口味怎么调?同一个菜,有人认为咸了,有人认为淡了,这个矛盾怎么解决?认为咸的人说,吃这么咸,不利于健康;认为淡的人说,连盐也舍不得放一点,真是为难人。”妈妈说。
“还有的人家,为了办一次喜事,花尽了一生的积蓄,有的好些,但三五年、大半年的积蓄花光了是常见的,还有的人甚至借钱办喜事,因此背了一身债务,甚至是一辈子债务缠身,我最看不惯这样办喜事。”爸爸说。
“咳咳。”爷爷故意咳嗽两声,“阿蕊,你是说我吗?”
“爸爸,我希望你也不要这样。”爸爸直话直说。
“啊,对了,阿蕊,这满月那天,你要杀鸡祭祀神灵……”
妈妈说话间,突然闯进来一个人,那人是不请自来的钟修士:“还要祭拜大王宫,拜大王为契爷,晚上则要摆好香案,备好三牲酒礼,祭拜月亮为契婆。”
“哎呀,老钟,你怎么过来了?吃饭了没有?一起吃饭吧?”爷爷出声邀请道。
“吃过了。我吃完饭,有空了,便想过来散步看看,你们门口地坪及道路被那工程队铺设的怎么样,不错,和我门口的一样好!没想到,听到你们议论办满月酒的事情。”钟修士道。
“那老钟来得正好,你是这方面的行家。正好指教指教我们。”爷爷这次倒是好说好讲。
“好啊!我这方面的确经验丰富,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家请我写请帖、坐礼房呢。”钟修士自吹自擂道。
“对了,你们写好请贴,请好礼房先生了吗?”钟修士问。
“还没有呢?请问写请贴及请礼房有什么讲究吗?”妈妈眼神示意爸爸及爷爷先不要说,她机智的问。
钟修士听了,马上一副专家样子:“嗯,这方面的讲究可多了,有很多工要做的,说了你们也不大懂。这样吧,隔离邻居的,我做你们的礼房先生,为你们写请**!”
“我听说请人写请贴,做礼房先生要钱的,不知道钟先生要收多少钱?”妈妈问。
“这个嘛,我们是邻里,别人请我都是十元钱全包的,你们的打个八折,我只收八元,全包,省你们的事。”钟先生似乎很优惠的说。
“这么优惠我们呀!谢谢啦!不知道这写请贴该如何写呢?”妈妈不置可否,继续问。
那钟修士以为我们答应了,无比的开心,没想到这么容易又赚了一笔,心情大好说:“这写请贴,你只须将你要请的人的姓名,同你们的关系,一一告知于我,我自会操笔写的。”
“对了,你们小心心是什么时候出生的,生辰八字,也须告知我。”钟修士道。
“你要我儿子的生辰八字干什么?”爸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