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动静，程源只是轻轻侧头瞥了一眼，接着低头快速说着，“啊，麻烦再帮我倒一杯，去糖，谢谢。”
我无声地点了点头，默默退了出去。
等候在外面的秘书看到我，很是惊讶。
“太太，您出来了？”
这话说的，宛如我进了局子。
我尬笑一声，将手里捏着的杯子晃了晃，“请问茶水间在哪？我去给他泡一杯咖啡。”
秘书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边拢着手指了一个方向一边走上前带路，“请跟着我，我带您去。”
我跟在后面，很是佩服。一米八几的大小伙子，做起谨慎细微的活，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秘书有些窘迫地低下头摸了摸自个的脸，“太太，我的脸上有什么不妥吗？”
我移开了目光，加快了搅拌的速度。“没什么，就是好奇你一个男孩子怎么会想到做秘书。”
秘书脸上顿时换上一副惊恐的表情。
我一头雾水。
“太太，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您说，我一定改！”
“…你是怎么听出这种意思的？”
秘书似乎舒了一口气，“生活所迫啊太太。”
不等我开口，秘书忽然换了一个极为暧昧的语调，“太太，您想啊，程总的秘书是男的也给您舍了多少心哪。”
我擦了擦手，“哦？怎么说。”
“像程总这样的多金王老五，是多少年轻女孩的追求对象啊。秘书这个职位不就近水楼台先得月嘛！”
我点了点头，“你说的有道理。”
“是吧。”
我忽然咧开了嘴，“可我发现你比女人还女人，就八卦这一点上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