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真相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算李雪也在，但她现在正处于失忆状态，还因为刚才的事有些恍惚，也帮不上什么忙。
察觉到周围的环境不对后，顾七七下意识看向褚言，有李雪在，那两个副人格主动为难人的可能性不大。
“哎呀，这次我可什么都没干。”
褚言摊了摊手，桃花眼里满是笑意，这些都是提前设置好的，和现在的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顾七七：“……不信。”
“啊——！”一声尖叫从旁边传来，给了顾七七一点小小的音量震撼。
她侧身看向尖叫的女生，发现这个女生的已经被吓晕过去了。
这仿佛一个开关，其他人也开始慌乱起来，眸中多少都染上了恐惧。
四周的环境不断扭曲，顾七七皱了皱眉，这简直是精神污染。
虽然也有不适但没有别人那么严重的顾七七开始观察其他考生的情况。
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惧的表情，就连一向冷静的安松，也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鬼啊！”
“该死的，怎么这么多蜘蛛？！”
“好黑，我怎么看不见了？”
“别过来，别杀我！”
……
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引发着更深一层的恐惧。
不对劲。
他们看到的东西好像各不相同？
顾七七试图唤醒安松的理智，发现他的眼底浮现出挣扎，但他和外界的联系仿佛被什么隔断了，因此做不出任何回应。
“没用的。”慕轻辰往前走了两步，“这次只能靠他们自己。”
他的眼底是快要化为实质的冷漠，任谁都能看出他对眼前的一切漠不关心，哪怕这些人是他的字面意义上的“学生”。
只有在看顾七七时，慕轻辰眸中才会出现别的情绪，晦暗不明，温柔又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