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就好。”
君霁之整个人看起来很平静,燕绮却莫名想起钢丝绳,表演杂耍的人只能竭力保持身体平衡,才能不让自己从钢丝上掉下去。
表面看起来他的身体非常稳,哪怕一丝一毫的摇晃都没有,但实际上稍有风吹草动,就是失去平衡坠入万丈深渊。
……
燕绮深吸一口气,刚想说她真的已经没事了,除了觉得头疼的要死,嗓子也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浑身酸软难受又无力,胸口闷喘不过气……之外。
其实也没什么事啦。
不过这话,哪怕在心里想想都觉得不靠谱,燕绮实在没勇气说出口。
而且回想起之前,燕绮虽然不知道过程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她还是隐约记得自己是受重伤了的。
而且保不齐还中毒了,现在能活过来,真是上天眷顾。
燕绮动了动手指,君霁之死寂的眸子转了一下。
一滩死水里终于落下一粒石子,溅起微弱的涟漪来。
君霁之淡淡挥手,跪在寝殿内的一群太医立刻诚惶诚恐的退下。
等太医鱼贯而出后,君霁之才执起燕绮苍白细瘦的手腕,自言自语。
“朕早该知道皇后只是一个普通的弱女子而已,燕国那群废物又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皇后自幼生活在这样一个繁文缛节又压抑的地方,身体自然是柔弱的。”
燕绮躺在**,身体还动不了,她瞪大双眼,眼里满满不解。
君霁之,你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懂。
君霁之唇角勾起,又淡淡道:“朕早该知道的,当初就不该纵容皇后,也不该答应那群早已心怀不轨的老东西,带你去参加秋猎。”
啊?啥?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