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难理解,要是被沈朝歌这么一理论,理论着理论着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事情来,到时候这个补课计划又要作废了。
被亲哥挡在门外,沈朝歌就更气了。
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气呼呼地来找晏清。
看着沈朝歌大刀阔斧地走进来,晏清立马便看穿了她心情不太好。直言直语地道:“小三,你的脸色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跟啃了狗屎一样。”
沈朝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要你管!”
晏清一眯眼,合起手上的书本,“我当然要管了,我收了你哥哥的人参,答应他要好好****你,你这个状态,怎么能好好学习呢?”
说这话时,晏清故意将“****”四个字的音拉得很长。
沈朝冷哼一声:“你要给我补什么课?”
……
教鞭“啪”地挥打在桌面上。
沈朝歌浑身的毛似乎被拍得都竖起来了,“晏清,你干什么?”
晏清挑了挑眉毛,道:“小三,你又走神了。”
沈朝歌看了看晏清手上的教鞭,虽然有些不服气,但是还是直了直腰板。
“你听好了……”
晏清抬了抬首,拿起书本,轻轻启唇,念道:“所谓致知在格物者,言欲致吾之知,在即物而穷其理也。”
他的声音很好听,清澈明亮。
夜幕逐渐降临,暮色四合,宫中已经掌灯了。周遭都是明晃晃的蜡烛。
微弱的烛光倒映在晏清的脸上,半暗半明,摇曳闪烁,沈朝歌看着他的俊美的侧脸,听着他的声音,不知不觉,居然有些呆了。
她赶紧摇摇头,让自己清醒清醒。别犯花痴了。
晏清已经念完了词句,便对沈朝歌道:“小三,来解读一下,这一句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