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真是好惨的一个陈先道长。
不过浦清寒可是一点儿也不同情他,除非他先还了自己的那五块三毛钱再说。
“没错,我是不清楚他——”
“但是,也许,他会帮助我们,对付你。”
道士见他们两个一时半会儿也讨论不出个结果出来,从包里揣出个烤熟了的玉米棒子,递给一旁的季景斐,“要不?”
本来道士只想要安安静静地当个背景板,听浦清寒这么说,赶忙来了个否认三连。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
“那你,就是他的人了。”
道士也意识到哪儿有些不太对劲了,屁股还是坐在地上不肯挪动半分,脑袋却仰地高高的,眼睛也睁大了,“你唬我?知道我大老远跑过来多不容易,我差点还被拐卖到偏远山区去了。”
“拐卖?拐卖能拐卖你这样的...谁买,反正我不买。”
道士啐道:“所以你们这些姑娘家家的容易被拐当那便宜媳妇儿,你以为长得好看的就是好男人?不,那就是披着个人皮的渣滓。”
浦清寒摊手,“我可没说。”
道士的反应不像是作假,那就是说道士是真的不认识易阳,只是笔友而已,有过一段时间的书信往来。
那易阳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轿子里头的又是什么。
“轿子里,是童男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