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思修老师总是说学心理学学的最好的其实不是心理学专家,而是街边摊上破算命的,你眉头一皱,他掐指一算,便知道你有血光之灾,你嘴角一咧,他动动手指,便知道你生了个大胖小子,更甚至于是你在哪儿读的小学,你几岁尿了床都要给他从实招来。
浦清寒就记得他老家有个例子,有个人他老婆引了产,是个儿子,结果没了,心情本来就不好,后头还碰上了个算命的,那算命的看那八字,当时就拍掌叫好,“是个好的。”那人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说他已经引了产,算命的又立马改口道:“是个妖孽,还好没有生。”
前后变脸之迅速,堪比是俄国某个老先生笔下的变色龙,不过可惜,并没有那个戏剧性。
至于陈先这个穷酸假道士,一定是给其他算命的丢脸了。
好话也能够被他给整成了歹话,是完美踩中别人雷点,在人雷区蹦迪的典范是也。
“......”
浦清寒听他这么一说,险些没有被他给气得原地升天,当场爆炸。
“再见。”浦清寒咬牙切齿,“下次再碰到你,要你好看。”
狠话是已经撂下了。
接下来不管是抱头痛哭来个千里认亲大会还是唱着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就都不是她管得着的事情了。
不过浦清寒有百分之二百五的几率哭不出来,没办法,人太帅了总是要招人嫉妒的。
诶,我太帅了怎么办。
“......”
回头看了一眼季景斐,“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