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不作的那种。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因为妹妹……他真的一天都不想看见这对主仆。
不过啊，如果连余屿都是仆人的话，那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仆人的仆人？
小阳的头又低了低，几乎快要埋到胸里。
李于抬头扫了扫被残忍折磨过的办公室，眼神落在了小阳身上。
那目光带着了冷厉，让原本就害怕不已的小阳打起了寒颤。
他盯了了一会儿就示意小阳先下去，他有些事情要跟余屿单独谈谈。
小阳这才如释重负般离开了办公室，还无比乖巧地帮忙带上了办公室的门。
等到门“咔”地一声关上，李于才又转了转椅子，双手搭在办公桌上看着余屿。
余屿跟刚才的小阳一样低着头，面前像是有个什么可怕的存在一样。
李于嗤笑了一声：“怎么？你很怕我？”
余屿连忙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恭顺。
“哦，那你怎么离我这么远？”李于笑着正对着他，右手食指微微弯曲敲了敲桌子，“乖，过来点。”
余屿小步地挪着步子，往李于面前走了几步。
“我不是说了，叫你别去惹她？嗯？”李于一把扯过他的手让他双腿岔开坐在了他的腿上。
头靠在他的脖颈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似不过瘾般又打了打他的屁股，“这么不听话？”
余屿整个人都僵在了他腿上，脑中刚出到时候的羞辱感一下子席卷了全身，偏生他还要做出一副羞怯享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