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渝没多呆,绕过这里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走廊上又走来两个人。
一身长黑风衣的男人长的极好看,一双飞挑邪魅的眸子在这一刻染上了阴戾。
赫连亦望着病房里几个医生也压制不住的女人,勾唇嘲讽的笑了笑:“她又发疯了?”
时莫在他身后,略微低头,“今早就不吃不喝,房里的东西被换过以后又被砸了一遍,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玻璃碎片,割的手上都是伤。”
赫连亦嗤笑,脱了大衣外套,走了进去。
屋内的女人一见是他,面目顿时扭曲起来,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滚!你这个小杂种,和你爸一样贱!老娘当初作贱才把你给生出来……”
门被关上,时莫想着上次赫连亦还没有好的伤,垂下眸,叹气。
…
晚七点,机场,陆堔衍坐在车后座,闭目养神,心里想着今早安渝给自己说的话,一阵阵抽痛。
车窗被人敲响,林修逸从外面露一个大大的笑脸,不一会儿又感动的就差对陆堔衍投怀送抱似的。
“我就知道陆哥是爱我的,这大老远的,竟然特意跑来机场接我,太感动了呜呜呜。”
陆堔衍用看傻子的目光看着他,不耐烦的开口,“上车。”
“好嘞!”林修逸利索的坐上副驾驶,给自己系上安全带,然后又兴奋的找话,“那啥,陆哥,我真的又嫂子了?”
真的难以想象啊,这一年来对陆哥前仆后继的女人简直数不胜数,甚至还有京城名媛故意脱光了身子爬上他的床,听说这厮当晚面不改色的将那位名媛光溜溜的扔了出去,到现在人家姑娘都不敢出家门。
他接到陆哥的电话就感觉到不对,朝徐州打听了一番才知道真相的。
到现在他还是觉得有点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