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军爷叫离烟。”
“军爷,离烟好像在陪客人,奴家找找。”女人朝秦军抛了个媚眼,出去关门,一会儿敲门进来,将几样干果点心放在桌上,“真不凑巧,离烟在陪客人,要不下次再点?”
“行吧,那就叫阿橙。”秦军望着灯喝酒、吃干果,想着离烟的样子怎样挑逗客人,;穿着红裙的阿橙进来,笑靥如花,“军大爷,你好久没来了。”挨着秦军坐,喂秦军喝酒。
秦军也喂阿橙喝酒,故意洒一点,从雪白的一抹上流下。
阿橙拍了拍秦军的手,“军大爷,你真坏。”无意中瞥见秦军情不自禁搭起的小帐篷,像受惊的兔子弹到一边。
阿橙调弦坐好,弹琵琶。
少年游,长安古道兽迟迟,高柳乱蝉嘶。夕阳鸟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几番枕上联双玉,寸刻闱中当万金。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
第一首词秦军早读过,是大词人柳涌所作,第二首艳诗是无名氏所作,弹得别有一番风味。
阿橙放下琵琶跳舞,舞姿优美,一瞥一笑勾人魂魄。
秦军又和阿橙喝交杯酒。阿橙纤细的手指摸秦军的胡子,“军大爷,时辰到了,下次来再找奴家。”
秦军到走廊上,看着阿橙进胖子的房间,知道他们会做些什么,揉了揉眉骨。
身材苗条的女人在和姐妹插花。
“离烟还在陪客人?”
身材苗条的女人嫣然一笑,“没有,军大爷需要奴家叫吗?”
“叫吧。”秦军在千红阁等,有点紧张。
咚咚咚、咚咚咚。
秦军放下白茶杯道:“进来。”
离烟穿着粉裙,长发垂腰,肌肤如雪,明眸皓齿,真是美艳不可方物,在秦军对面坐下给秦军倒酒。
秦军摸离烟的手。
离烟用另一只手打了一下秦军的手背。
秦军**笑着,干了杯中的酒,“离烟,我上次找你你在陪客人,这次也在陪客人,你的生意真好。”
离烟喝酒,想着瘦得只剩皮包骨的老头要舔自己的脸,对自己上下其手,一阵恶心。
幸亏自己对付这样的客人有经验,防守得好,不然被他占便宜了,想离开这肮脏之地。
“你和楚阳是朋友还是同僚?”
秦军往嘴里丢果仁,“既非朋友也非同僚,认识而已。”
“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离烟早知楚阳已逃,故意这样问的。
“你还真是多情,他可能永远也不会来了,听说在圣光城,不知是否还活着,你若真想找他,可问楚南雪,当年楚家差点被项莫两家灭,楚南雪跟楚阳一起逃走了。”
见秦军面露不悦,离烟剥干果递给秦军。
秦军张嘴吃,舔了一下离烟的手指,敲敲桌子,示意离烟坐在旁边。
离烟虽很不情愿,没在脸上表现出来,坐在秦军旁边。
秦军用食指托起离烟的下巴,“你真的太美了。”要亲离烟。
“秦大爷,奴家只卖笑,不卖身,请你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