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雪已经停了，这会儿太阳也出来了些。
沈初婉到底是没叫上陆遇雉一同去监狱。只不过等她到了监狱的时候却得知李林言已经不在牢房里了。
“李林言？他两个月前被判出有严重的人格分裂症，被人转送到了精神病医院。”
看管的小警察翻了翻犯人的花名册，好不容易才找到李林言的名字。
“被人送走了？”
沈初婉微微一怔：“我能冒昧地问一下是被谁送走的吗？”
“不好意思，对方没有留下姓名。”
“…谢谢。”
从监狱出来后，沈初婉低头看了眼手里的纸条。
市人民精神病医院。
李林言有人格分裂症，这事儿只有她知道。可她并没有想到把这件事说出来可以减轻他的刑期，李林言的身边没有一个亲人，又会是谁在帮他？出于怎样的目的？
不知怎的，她的心头总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精神病医院离监狱并不远，估计也是为了方便警察看管。
既然是在医院的话，沈初婉还是买了点水果。
一路顺畅。
当她站在医院大门时，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往身后望了望，却空无一人。
沈初婉微微皱眉。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她一路走过来都感觉身后有人在跟着她。
沈初婉在门口站了几分钟，没有察觉到异样，这才抬脚走进了医院。
然而，医院对面的一条小巷子里藏着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沈初婉。
—
“请问李林言在哪间病房？”
“302。”
“好的，谢谢。”
找到了302号房，沈初婉正准备进去，手刚握上门把手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便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叫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