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阁楼里众人已散去。
“老祖，您是否打算回楼氏？”临别之际，楼氏大长老犹豫了许久，还是忍不住询问道。
月煌的三位老祖，早已各自闭关无尽岁月。
除了不问世事的云宗，以及今日里云宗老祖未出现外，自家老祖以及北堂老祖现世，饶是再克制着想要冷静，还是被惊得不轻。
而且，楼氏大长老看着自家老祖与那万俟家族的小小姐两人亲密的举止。
显然，自家老祖哪有半点想要回家族的念头，摆明了人小姑娘对他说东，绝不往西的架势。
活了一大把年纪，楼氏大长老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家老祖怎么就在这时候，喜欢上了一个小女娃娃。
“本尊并无回去之意，你们自行离去吧。”楼妖孽随意把人打发了，抱着北堂栖伏在楼氏大长老下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出口之时，人已没了踪迹。
“大长老，那位真是老祖吗？”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楼氏少主还有些不敢置信。
今日里，北堂老祖，自家老祖，那比他看起来还年轻不少的容颜，若不是已经知道其身份，有谁能知道，这样两个美如谪仙的男子，会是月煌年岁最长的两位老祖宗。
尤其是看着自家白发苍苍的大长老，楼氏少主还恍如置身梦中未醒。
“老祖的境界，早已超脱凡尘，或许，世上真的有不死不灭，与天地同存之法吧……”想着那在月煌中，与神无异的三人，大长老不由得感叹一声。
除三位老祖外，他已是月煌中最长之人。
他能感觉得到，若是再不突破天灵境之上的境界，他的寿命已经不剩多少。
大长老也茫然了，真的有天灵境之上的境界吗……
真的有不死不灭，于天地同存的境界吗……
若是没有，那三位至尊的存在又如何度过无尽岁月，存活至今。
然而若是真的有，为何月煌再没有第四个人能摆脱生死这一法则。
不！或许真的有这第四个人。
大长老蓦然想起。
那个听说是万俟家族的小小姐的小女娃娃，便已经达到天灵境的境界。
同一境界的人，对与自己相同境界的人尤为敏感，更何况还是自家老祖倾心之人。
早在看到自家老祖后，大长老就发现了在场众人中，与他境界无异的小女娃娃。
只不过自家老祖现世给他带来了太大的震撼，当时忘了深究，这会儿一想起来，那么小的年纪，便到了他如今的这个地步，这样的人，月煌中再找不出第二人……
也不怪乎老祖会倾心于对方。
非要在月煌找出一个能与老祖相配的人，也只有这样同为逆天的人了吧。
万俟家族，为北堂栖伏布置好的屋子内。
楼九华压着北堂栖伏出现在床榻上，交叠在一起的两道身影，在晕黄的烛光纱幔下，满是淤泥。
“妖孽，你来劲了是吧？”
“那也是小伏儿令我情难自禁。”
“滚。”
“好，如小伏儿所愿。”
“唔。”
被噙住唇瓣不是说好滚的嘛！
三日后。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随后便是一阵敲门声想起，“栖栖，在吗？开一下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