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声声呢喃犹如情人间的耳畔厮磨。
身后是冰冷的床垫,胸前是温香软玉,犹如久干逢雨露,干柴遇烈火,烫油不断地浇灌着江荇的心头火,但是却越演越烈,江荇沉迷,江荇疯狂。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也便只有这句话能体现江荇此时的心情了。
江荇是被窗前飘进来的雨滴浇醒的,经过了一夜,他的情毒解了,就连伤风也好了。
要不是床榻上的落红,他险些以为昨天的美好是一场春梦。
“她是谁?”
江荇穿着亵、衣,赤脚站在地上。
眼底复杂,眉头紧锁。
他能肯定昨天是个女人,而且是个身材好皮肤滑嫩的女人。
可是会是谁呢,这里全都是男人,这里是男寝,除了齐青,没有谁会特地跑过来看他。
昨天他回来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知道自己身有异样是中毒了,那个女人明显是给他解了毒。
可是到底是谁?
在这地狱门中,除了荷叶一个女人跟他有交集,他谁都不认识。
忽而,江荇又看见床畔下有个荷包落在这里,捡起拍了拍,江荇拿在鼻尖闻了闻,这香味怎么跟齐青身上的一样,难倒昨天齐青来过。
那他可要好好问问齐青昨天见过谁?
齐青的香囊怎么会落在这里。
真相呼之欲出的时候,江荇反而不敢去问了。
“齐青兄弟。”远远地看见齐青跟在小厮后面,领了任务。
按照往常齐青肯定会放下东西跟他闲聊一会儿,可是今天的齐青很奇怪,不但不理他,而且脚步变得更匆忙了,明显是有意躲着他。
江荇一看不对劲,刚要跟上齐青,抬头看见有人来了,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