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云戎抓着脑袋,旁若无人的掉了会眼泪,然后就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了。
连如筱之后再问的时候就什么也不说话了。
云岚把人全送走了,折身回来的时候把他们都已经送走了,包间里只剩下爬着睡觉的乔云戎跟连如筱。
“她最近发生什么了,刚才拿着酒瓶子直接对着喝。”连如筱转头看向他,期待着有什么答案。
云岚摆手,“我最近也忙,今天也是喊过来一块聚个餐,谁知道会出这种事情。”
乔云戎爬在桌子上,脑海里的意识清醒又困惑,像是冰火两重天一样烧着她滚烫无比,神智迷迷糊糊毫不清晰。
她所有的意识最终落在少时的场景,成了一张张明艳又夺目的面孔,在她脑海里定格不动。
那张脸面孔格外的清晰,眸子里的光像是三月天里的春光,定定的映着他的神彩,所有的浓墨全都格外刻画在那双眼睛上。
仁黑的瞳孔里面**着碧波,仿佛有千言万语都含在这双眼睛里,弯起来时好似春日里亮眼的花冠君子,瞧一眼都收不回来。
不笑的时候眼尾如同锋利的刀锋一般,直直扫一眼就能看出他其中内蕴来,他是幅着墨惊艳的墨画,从表面上看过去太让人动心了,导致于别人看不出其中深意。
她年少时无意间瞧了一眼,便收不回来心了。
连如筱抱着她坐在后座,开着车窗迷迷糊糊的听见一句极其小声的:“唐怿洲。”
她的话太小声了。
连如筱差点听不见她的话,又凑过去到她旁边才听见这句名字。
“云岚。”她看向副驾驶的人问:“唐怿洲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