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就跟我进来。”
抬起警戒线，礼貌性的为俩人打开包间，一股反胃的血腥味直冲鼻腔，安雨捂着唇，强忍想吐的感觉。
楚九拿出手套套好，掀开地上的白布，是一个看不出人体的尸体。
安雨凑近看了一眼，终是忍不住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四肢被分解，原本正常的脸蛋也被人挖下，秀丽的长发被人杂乱无章的剪下，分别塞在五官处，平坦的小腹被划开来，子宫处塞了一捧灰。
手法生涩，两个人。
“这个人叫什么？资料有吗？”
“目前还没查到，只知道这位女士叫程莫。”
“程莫？”
安雨小声的嘀咕着，应该不是她认识的那个程莫吧？毕竟昨天还和她打招呼的。
“怎么，你认识？”
“…唔，也不是，我一个邻居也叫程莫，前几天和男朋友分手了，程姐姐长的漂亮，性子温柔，而且，她昨天还和我打招呼呢！怎么可能就……就这样了！”还死的这么惨？
安雨白着一张唇，胃里的酒也吐的差不多了，眼神一直盯着楚九完美的侧脸，生怕看见地下的人儿。
顾辰拿出一张程莫的照片对着安雨，“是她吗？”
“嗯，是程姐姐！”
“嗯。”合上照片，按着耳边的蓝牙，“馒头！监控好了吗？”
“报告顾队！没有，周围的监控被人删除了，死人的那个包间监控前一天突然坏了。”
“去查酒店外附近的监控。”
“是！”
“楚九，你怎么看？”
顾辰严肃的看着尸体，就算是熟人作案，这个熟人是对程莫有多大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