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书隐不生气，笑声爽朗。下一秒，忽然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匕首，狠狠的向顾阮安的脖颈。
“今日你我必有一死。”欧阳书隐笑的妖媚，手上不自觉的使了劲，瞪大眼睛看着她，“楚斐昀和慕楠也必有一死。”
“那便看看，谁有本事活下去了。”顾阮安不惧怕，淡定的盯着她的眼睛，“我想知道，你是如何害死刘氏的？”
欧阳书隐没料到她问这么一个问题，愣了一下，转而笑容更甚，放下了手中的匕首，红唇轻抿：“问的不错。只是很不巧，当时我想杀的，本来是你娘…啊，对，齐秀苌。”
“杀错人了？”顾阮安笑了，“皇后娘娘计谋不过关啊？”
“是吧？我也这么觉得。”欧阳书隐装模作样叹气，“当时如果杀了齐氏，本宫猜，你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杀了颜氏也是有可能的…可惜了，顾染琦进局了。”
她啧啧，“这人倒霉了啊，喝凉水都塞牙。你说是不是？楚王妃？”
“现在还说假话，皇后娘娘真是不老实。”顾阮安唔了一声，“你早就想弄顾染琦了吧？你当时在太子府算是自身难保，怎会还有余力对付我？”
怕是，欧阳书隐一开始的目标，就的的确确是刘氏。
“楚王妃好脑子。”
欧阳书隐笑起来，有个淡淡的酒窝，给她本就好看的脸上增添了几分妖媚和成熟，“是我小看你了。”
“皇上不能生育，皇后娘娘又怎会怀孕？”顾阮安继续歪头说着理，淡淡刺激她，“所以那日你的流产，本就是收买周太医的一场戏。”
欧阳书隐的笑容突然僵住，诧异的看她，随即大声笑了出来，流出了眼泪，可笑道：“你疯了吧？慕楠不能生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