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斐昀安排好了一切。就怕顾阮安出什么事情难以自保。
费尽了心思。
—
皇宫。
夜色温柔。
“考虑的如何？”慕楠的声音不难听出还有些喜悦，“你要什么，朕都给。”
“慕楠。其实你给不起。”
顾阮安停下脚步，抬头和他面对面，神色凛然，全然没了那夜的乖巧听话。
……
“什么意思？朕现在是荚正最有权有势之人，什么都不缺，为何给不起？”
慕楠脸色一下子阴沉了起来，声音也连带着低沉，“你拒绝朕，也要找个过脑子的理由。”
“我要的是完完整整的一个人，完完整整的身躯，完完整整的一颗心。”
撩人夜色，周围没有任何人。御花园清冷安静，只有淡淡的花香。
顾阮安丝毫不畏惧他，一双闪亮的大眼睛满是嘲讽，还有丝丝泪光，声音如同黄鹂鸟般清脆，“你什么都给不了我。”
“给你宠爱，还不够？”
慕楠不理解似的反问，“我给你宠溺，你想怎样都可以。朕都依着你。”
“可笑。”
顾阮安一瞬间只觉得上苍戏弄她。
上辈子自己费尽心思想让慕楠爱上她，和她厮守白头，结果落的个戴绿帽，惨死地牢的结局。
这辈子她只想拜托慕楠，一辈子不再相见。却被他屡次三番缠上，为了得到自己，竟不惜付出一切代价追杀楚斐昀。
什么仇什么怨？
“朕梦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