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安眼眸轻扬。
她清清楚楚记着，欧阳书隐这个女人，曾在去五庄观的路上，被她看见在青楼的雅间待着。
“奴婢一直住在爹爹年轻时挚友的家中。”欧阳书隐也不怕被拆穿，认认真真回答问题。
李氏沉默着。
皇上轻咳一声：“既然太子和欧阳姑娘互相倾心，那便…”
“稍等。”
李氏淡淡打断，“你站起来。”
欧阳书隐心下一颤，还是乖乖起身。
“你可知，太子未来的太子妃，是顾家的大小姐？”
“知道。”
欧阳书隐也是笑笑，看了看气的满脸通红的顾染琦，笑意渐深，“但是我相信姐姐不会怪罪妹妹…”
“嗬。”
顾染琦的脾气被这跟导火索砰一下点燃，“本小姐乃是荚正唯一的才女，你又算什么？”
“太子殿下，不知您是如何想的？”一个老臣斗胆发问。
慕楠深情的看了一眼顾染琦，道：“我不会委屈染琦的。”
顾染琦一下子怔住了。
“欧阳姑娘只会做侧室。正室永远都是顾家大小姐。”
李氏思索一阵：“不知顾丞相是否介意？”
“这…”
顾佟正斜眼看着顾染琦那张苍白的脸，无尽心酸，“自然…自然是不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