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变着法儿说顾阮安不行呢？
慕楠神色自若：“就算身居高位，也要讲究荤素搭配。”
皇后孙氏脸蛋上浮起一抹明媚的笑容，但眼神闪烁冷光，声音温柔至极：“皇儿有没有想过，你愿意娶，人家姑娘不愿意嫁呢？”
“母后说笑了。”慕楠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世上哪个姑娘不愿意嫁给太子？即便是区区侧妃？她一个小小庶女，侧妃已然是对她天大的恩赐。”
这般自傲的话，细细琢磨，倒也是不无道理的。出身是庶女，如若是一朝成为侧妃，寻常姑娘都应该叩谢大恩了拜谢自家祖宗了。
孙氏的眼神转换的有些快，意味深长的放下茶杯，保养得体的脸蛋儿在油灯的映衬下更为精致：“你要娶的太子妃是顾家的长女，侧妃如果还是顾家的女儿…”
她顿了顿，“你让染琦如何想？”
娶了顾染琦，还要再娶她的庶妹，传出去倒是当了旁人的笑柄。
慕楠犹豫了一下，似乎要再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你别想着染琦能大方的收下这个侧室，你父皇会反对不说，就连太后都会大怒。”
孙氏笑容渐渐冷了下来，眼神意味不明，“你当皇室丢的起这个脸？”
慕楠脸色越来越差，薄唇咬的死紧。全然没了方才自信的气焰。
他也是慌了神才没想到这一点的。身为太子，他不得不顾及顾家的颜面和皇上的颜面。
姐妹共侍一夫…
男人似乎很喜欢，但是女人会觉得格外恶心。
“皇儿，你今日大抵是太累了，回去早些歇息。”
孙氏温柔的拍了拍他的肩背，笑道，“你会明白的，这世上姑娘万千，配得上你的，只有顾染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