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幽怨的眼神就这样看着他缓缓的开口。
“任督候！”
声音轻重不一，好像一会可以把你放在地上，一会又可以把你扔到地狱里面。
任督候双手撑着桌子，努力的让自己看上去不是那么的无力，眼睛瞪着巫师，语气里面是一种让人惧怕的威严和不安的颤抖。
“你到底想干什么？”
巫师凑到他的面前，伸出那瘦弱的手，拍了拍任督候的脸颊，皮包骨的脸上没有如何的血色，只是有些苍老的皱纹在哪里动着。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几条毛毛虫。
让人看着就有些害怕，语气中是一种可惜和无奈：“任督候，我们合作了那么久，你还不知道我又干什么吗？”
任督候听到合作这两个字，头又开始了剧烈的疼痛，根本容不得他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巫师突然两眼放光的看着任督候，那像狐狸一眼的眼神，看着任督候心里发麻。
“对，我还忘记了，你被我下了药，怎么可能会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
“你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忘记了自己对那些灾民做了什么吗？你忘记了你杀了多少人了吗？”
巫师的声音像是一种有魔力的咒语，一直在任督候的脑子里面，久久没有散去。
任督候脑袋里面的抬头更加的厉害了，他忍不住抱着脑袋，一脸的痛苦。
“我做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我干什么了？我干什么了？杀人？谁杀人了？谁杀的？”
一直重复着这几句话的任督候，回想到了自从巫师来后，自己所做的一切事情。
他喝了一碗巫师的酒，之后就做了很多事情很多事情很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