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晚晚硬气地爬起身来,临了还很是硬气地对上纪言廷温柔宠溺的目光,说:“胸太平,差评!”
说完她还是尽职尽责地把人给扶上了轮椅。
前半段进展一切顺利,就是后半段让乔晚晚有点崩溃。
她就这么蹲在纪言廷跟前,看着他裤头的位置,手犹犹豫豫徘徊了许久愣是没下去手,随即哭丧着脸说:“你TM又不是手废了?!”
谁想,纪言廷却一脸无辜地说:“我以为晚晚你是想亲自动手给我解!”
乔晚晚:“……”
艹,你TM半天不说话,老娘知道你几个意思啊?!
乔晚晚就这么保持着这个蹲姿保持了一分钟,眼睁睁的看着纪言廷自己解开了裤腰带,然后还十分不要脸地问了她一句,“宝贝,你是还想再帮我扶一下吗?”
纪言廷声音本就清清冷冷的跟薄荷似得,听着叫人有些酥酥麻麻的,这一声儿“宝贝”可谓是把乔晚晚的厚脸皮都给叫红了。
加上末尾的那一句,乔晚晚觉得自己整个骨头都要酥了。
那一点身为女孩子的娇羞瞬间被扩大,乔晚晚红着脸一声不吭的就转身离开了那间小厕所,然后默默找了个角落反省自己刚才那一刻到底是有多没出息。
过了十几分钟,乔晚晚总算从纪言廷开黄腔的事儿里反应出来了。
随即她便开始担心关门在里边的纪言廷会不会在里边摔了个半身不遂,正准备门口伺机打听听声儿,那门就先开了。
同纪言廷那双清冷的双眼对上的时候,乔晚晚只觉得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么尴尬过。
两人对视力三秒,为了防止不必要的尴尬,乔晚晚憨憨地打了个招呼,说:“嗨!你好快啊!”
纪言廷:“……”
乔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