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祁笕不得不承认他身下这个女人就是一个天生的尤物,具有让人神魂颠倒的本事。娇媚如杨淑妃,纤柔如颜妃,都不似她这般,举手投足都让他想**她。
后宫从来都不缺貌美的女人,可哪个女人对他不是欲拒还迎,还没碰到就娇羞不已,这个玉美人倒是一个例外。活了四十年,第一次有女人敢扒了他的衣服将他压在身下,若不是身下有初红,身子紧致,他真怀疑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从男人堆里爬出来的。
许是午后欢愉太过,一觉醒来竟已是一更时分,凤祁笕觉得头昏昏沉沉,突然起身披上袍子就朝外走去。
一直守在外间的李昌盛正靠着柱子迷迷糊糊的打盹,被他一惊,连眼睛都来不及揉,急忙就跟了上去。
“皇上,回寝宫还是……”
凤祁笕不耐烦的打断他:“朕随处走走。”
李昌盛随即再不敢出声,落后几步紧紧跟在他身后。
夜风有些凉,不过才走了几步,凤祁笕就觉得身子有些打颤,头也止不住晕眩。心中不得不承认这两日实在有些过火。那个玉美人**的花样层出不穷,勾得他根本停不下来。
坚挺的双峰,修长的腿,细腻的如同一条蛇紧紧的缠住他,让他想抽身都不能。
突然就觉得厌倦了。
长廊上的宫灯照出昏暗的红光,他迎着冷风漫无目的的缓步前行,一路走走停停,最后竟到了合欢殿外的石拱桥上。
桥下是一片占地不小的池子,那是他下令为颜妃特意建起的芙蓉池。此刻季节还早,池面除了一些漂浮的浮萍,空****的再没有其他东西。
隔着朦胧的宫灯,远远的便见石桥那头有一道白色的影子,依着石桥蜷缩在一处。
凤祁笕眉头微微一怵,三两步悄无声息的靠了过去。李昌盛极有眼色将宫灯熄了,自己却依旧和他保持着不远的距离。
那裹着白色狐裘蜷缩在那里的正是这几日烦躁不安的欢颜。有身孕的人本该嗜睡,可她心中有事,如何能睡的安稳,哪怕半夜也依旧辗转反侧不能入眠。索性也不惊动守夜的宫女,置身一人出了寝殿。
夜风不显凉意,反倒让烦躁的心平静下来,索性寻了一处可以依靠的地方席地而坐,再也不想起来。哪知这一坐居然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凤祁笕出现在她面前。
她被惊了一跳,还未抬头,眼中便有杀意一闪而过,好在她控制的极好,又未抬头,凤祁笕并未发现她的异样。
“皇,皇上!”惊诧之意溢于言表,却是快速的一闪而逝,而后眸子微垂不再言语,仿佛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般手足无措。
不知为何,凤祁笕看着她,心中的烦躁悄无声息的就平静下来。自己一连几日都没有来合欢殿了,她是在此处等自己吗?
“怎么晚了,怎么不好好歇着?伺候你的那些奴才呢?是她们怠慢你了?”
欢颜闻言忙不迭的摇头:“不是不是,是臣妾睡不着,想出来走走,不关她们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