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转眼已经过去了三四日了。
马披荆站在彼岸花旁,双目无神的盯着那朵娇艳无比的彼岸花,脑海里冒出一些曾经的回忆。
“陛下,天气渐渐有些凉了,注意保暖。”
牧里有些不忍心,这两日陛下都是这样过过来的,整个失魂落魄,皆因一个女子。
“牧里,你说本王这样做,会不会太狠心了?”
马披荆声音有细微的颤抖,他这两只一直在反思这个问题,他这样做,会不会对她太残忍。
“陛下怎能因情生困?”牧里也不是没有喜欢的人,但是他都在极致的克制,得江山就不能让爱人,陛下选择了江山,又哪还有爱人?
“本王总感觉,但是似乎深深的伤了她的心。”他对将暖没有爱到不可自拔的地步,顶多算是对她兴趣很大,有一点好感,但是,一个上一秒还答应与她共赴余生的人,下一秒便打入冷宫,这样对待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太过于残忍。
况且,他还是依附于女人的身上,保地府地方安全。
一片江山由女来保,可真是个懦夫。
“陛下,我想将姑娘能够想明白的,既然这样,那为何我们不养兵蓄锐,突发其击呢?”
马披荆陷入沉思,这他不是没有想过,只是近几次来看,天帝欺压,安子阳趁乱攻击,地府势力不佳,想要反攻,何从反攻?
“陛下,甲作乃镇国之宝,又何不利用甲作?”
谁人可知,甲作乃上古凶兽,威力无比,又岂是一个安子阳能够匹敌的?
马披荆短暂的停留一会一下:“此事且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