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暖从扳指幻境里面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
“主子,你怎么了?”团子有些发懵的看着她。
“啊……什么怎么了?”将暖回神,环视了几眼。
“那可恶的女人又来了!”
可恶的女人?
将暖脑海里过滤了一遍,能让团子称为坏女人的人,那也就只有南宫秀了。
无奈的伸手摸着它瘦小的身体,唉声叹气:“你说为什么我不想见到的人,却时刻出现在我面前,我想见到的人,却又不那么容易呢?”
团子瞪大了眼睛,随后嗤笑一声:“那主子你是想见到谁见不到呢,该不会是思相了吧?”
“你脑子里想什么呢?“将暖翻了个白眼,自己明明就是等一个形象生动的比喻好吗?怎么到了它这,从它口中说出来的话,这么别扭?
“哦,我知道了,主子一定是想见到陛下,奈何现在又见不到,所以才会这么说。”团子阴阳怪气的声音,一副你不用解释我什么都懂的模样看着她。
“好了,是时候会一会这个可恶的女人了!”
“走……”
风有些刺骨,凤梨殿确实很偏僻,偏僻到寂静无声,将暖一出去就看到了南宫秀站在那颗古老的大树下。
“南宫小姐,今个怎么有空光临寒舍了?”
将暖不屑于看到她,自从知道了就是那个和安子阳里应外合的人之后,对她有了更多的偏见,但是遇上自己不喜欢的人,那就要用硬气的态度去面对,那样才会显得你不是那么的弱小不堪,就比如时刻的她,双眸似水,带着彻骨的寒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
明明只是最朴素的服饰,身着于她的身上,竟然多了几分傲慢,那骨子里的傲气,不是旁人能够染指的,就从气势上秒杀了南宫秀。
“看来,今日你过得并不太好嘛……”南宫秀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却也透露出阴狠。
她太过于阴狠了。
“呵呵,这不就正是你想要看到的结果吗?怎么?难不成结果出乎了你的意料?”
将暖冷哼一声,如果不是她说的那种话,自己都不会怀疑她的,可偏偏她说了出来,让她对她产生了疑心。
“那倒也是!”南宫秀淡然的瞥了她一眼,抬起头看了眼黑黢黢的上空:“不过,我特别喜欢看到你脸上惊慌失措的模样,便是能让我笑口常开的事情,所以,将姑娘,你可要收好你那破相的笑容,最好别让我笑出声来,因为这样,我会特别高兴,我相信你也不期望我高兴的,不是吗?”
将暖弦绷紧,犀利的眼神里流露出不解,她不解的是,为何马披荆不将她缉拿,反而任由她为所欲为?
不是都已经相信,叛变的人就是秦广王了吗?难不成是在忌惮?
“呵呵,南宫小姐放心好了,我当然不会让你高兴的,我会活的很好,而你只会是我生活底下的倒影。”
南宫秀脸色变了一下,细长的眸子隆起:“是吗?那我们就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