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暖眸子里充满了疑惑，马屁精怎么知道关于上神的消息？
上神是天界神，但是因为千年前大战后消失，所以，因此，隐姓埋名在地府，在这之前谁也不知道他会在哪里，就连天帝都未发觉半分，但是阎王爷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一直隐居在忘川河畔，和安子阳密谋，最后成为了忘川河畔的河神，名义上的河神，地府却一直不知晓。
“陛下，奴婢并不知道关于栗捷的消息。”在搞清楚所有事情源头之前，将暖并不打算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马披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又何必给自己惹是生非？
男人长吁叹气，目光一直落在她的眼神上，仿佛要将她看穿，悉数察觉她是否说谎。
“不知道么？”
他的话富有含义，让将暖的心跟着颤抖，深怕他看出些什么破绽了。
她没有说话，也不敢抬起头直视他。
许久后，久到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了，又听到男人缓缓开口：“其实，那日，本王去找过你的。”
他的开口解释，让将暖诧异。
她并不知道阎王爷的葫芦里卖着什么药，他可是阎王啊！那个让你三更死，不敢把命留到五更的死神，居然开口向她将暖解释，未免有几分可笑了吧？
她抬起头，眼里充满了自嘲，却始终不敢去看着阎王爷的眼睛，回想起那日安子阳说的话，自己不过就是替身罢了，所以，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占据他的心。
“但是在那日，幽冥背阴山沙桥上，遇到了杀手，而这杀手，正是栗捷！”马披荆再次开口，说完还拿出了那日捡到的那个玉象，拿捏在手里。
将暖猛的瞪大了眼睛，遇见了杀手，而那个杀手真是栗捷？安子阳和栗捷是一伙的，所以，最后的最后，是安子阳欺骗了自己？
他告诉自己，马屁精不会去救她的，因为她就只是一个替身罢了，而且还是可有可无的，而自己当时又没有看见他来救自己，所以间接性地想成了自己真的就是那个可有可无的替身？
而这时栗捷阻挡了马屁精的道路，所以，自己也间接性地着了安子阳的道？
将暖啊将暖，你这脑子怎么这么笨？将暖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子，她当时也许是气急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相信安子阳的胡话？
害得她这两日东想西想的，也想不出个答案，揪心了那么久。
“嗯？”
“额…没事……只是没有想到陛下当时会去救奴婢，倒是让奴婢有些受宠若惊了！”
马披荆上前一步，将暖吓了一跳，眼看着自己和他的距离越来越近，赶紧后退了一步。
“别动！”男人突然间温和的声音让将暖的心弦紧绷了起来，下意识的听话，停了脚步。
马披荆唇角上扬，抬起手，撩了撩她耳畔的发丝，顺着摸她的脸颊，沉重的叹息一口气，慢吞吞开口：“以后，见到本王就不要用奴婢自称了，本王不喜欢这个称呼用在你的身上！”
男人说完，放开了她，缓缓地移动脚步，走到窗边。
将暖猛的抬起头，眼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只是紧闭着嘴唇。
今日的马屁精太反常了，反常到她以为这只是一个梦，梦醒了，便会如初。
“还记得那日你问本王什么吗？”
将暖脑海里过滤了一遍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不明所以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