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最近的边缘幽幽泛着血红色的暗光,风的呼啸像野兽仰头对着陨月的咆哮,将暖睫毛颤抖,悄悄地撇着那高高在上的人,眼里残留着诸多的不解,果然还是看不懂他……
本以为他不会再说,谁知,幽暗深沉的声音响起:“这个说来就要源于千年前的一场大战了。”
千年前的一场大战,据她所了解,上千年以内的大战,也就只有那次魔族大战了,难不成……
将暖错愕地睁大了眼睛,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凝固,嘴巴张成了O型,张口结舌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居然和魔族的大战有关?
“奴婢听闻过千年前的天界魔族大战,可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地府会受影响?”
秉承着心中的疑问,思绪迅速的飞转,按照他的说法来说,那地府极有可能当初也参与了作战,最后被天帝强制给压了下来。
不然是不会无缘无故受损的………
“还不都是为了一个人,魔族大战,魔族就此消灭掉了,天地野心庞大,控制着三道六界,想要统领征服所有人,就强制性地压迫了地府,毕竟地府是人超生的地方。”
“陛下,奴婢听说,甲作也就是那个时候被镇压了石桥之下的?对吗?”甲作被镇压了千年,穷奇的扳指内度过千年,又为何其多的千年呢?
“没错,十二凶兽尽数被销毁,而目前还剩下几个无人所知,也许全部被销毁了,也不可否认,毕竟天帝那样的人,着实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原本以为天帝好歹有点同情心,他只是嫉妒魔尊嫁给了另一个人,还顺带着生了个“孩子”,现在看来,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因为天帝太狠心罢了。
“而目前所剩下的凶神又分布在哪些地方?本王也不得知。”
阎王爷说完,转身往寝宫深处的柜子里走去,将暖有些好奇他是去找什么,但是又掐着下巴沉思。
之前她推断自己是天帝魔尊的孽种,但如果天帝真的如此丧心病狂,那可还真是不好说了,瞬间感觉自己后背凉飕飕的,随时项上人头就不保。
如果有什么穿越火线,真希望穿越到千年前,把一切事情弄懂,到底天帝发起战争,是因为想要统领六界,还是因为嫉妒心?又或者说是在宣示权威?
“将暖,过来。”
马披荆朝她招手,示意她过去,将暖狐疑了一会儿,目光撇着他手上的东西,诧异万分之际,又像是懂了点什么。
“陛下……”
她说话的声音很磁性温柔,好像百灵鸟一般婉转动听,马披荆凝视着她那双秋水般明眸,玲珑的瑶鼻,粉腮含羞,那片薄薄的唇瓣一张一合,更是让他的心揪了一下。
“陛下……”将暖居然发现,刚才阎王爷看着自己发呆了,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泛着红光,脸上也扑了一层红晕。
阎王爷回过神,轻颤的闭了闭眼眸,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手里的东西,无奈一瞥,沙哑的声音袭入耳畔:“你知道这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