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衍也看着她，好一会儿没说话。
半晌，殷苓芷匆匆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君凛的号码拨了过去。
冰冷的机械女音响起。
她早就被君凛拉黑了。
殷苓芷阴沉着脸，问，“怎么回事？”
谢初衍继续说，“风淮扬给夏若涵拿了离婚协议，夏若涵签了字。”
话很少，但骗骗殷苓芷还是足够了。
毕竟她知道君凛离婚后，脑子就失去了判断的意识。
啧，陷入了爱情里的可悲女人。
殷苓芷望着谢初衍脸上的几分玩味的笑容，有些警惕地问：“你怎么知道？”
她不会相信谢初衍的。
这个人奸诈狡猾，不然怎么会成为地下赌场里人人畏惧的存在呢？
“你觉得对于敌人，我可以不了解？”谢初衍嗤笑，手还是忍不住摸向了口袋，从里拿出烟来。
抽出一支，抵在唇边，却没有点燃，嗅着那烟草味，烦闷的心情好了不少。
“我不信。”殷苓芷冷静地看着他，“君凛爱夏若涵，夏若涵也爱君凛，会那么轻易地签了协议？”
说着，殷苓芷的双眼眯了眯，“你是想骗我去找君凛，还是想帮夏若涵欺负我？”
“你不知道大难临头各自飞的道理吗？”谢初衍的话一顿，“而且，我要想对你下手，至于这么麻烦？”
他是为了不打乱君凛的计划，特地废了点脑子去琢磨了一下殷苓芷这个人，然后借老爷子的手机给宋楠打电话去请教了一番。
这也是为了不想让殷苓芷得到针对夏若涵的把柄。
只要是不伤害到小姑娘，这些事也没多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