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夜的,被某个成了家却冷落小娇妻的老男人喊出来,简暇是很无语的。
“我说易深延,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简暇盯着手机,自己在群里发出来的一堆吐槽没有人回应,只有五分钟前邵隽廷的一句,【女人重要。】
呵,说得好像就他们有女人一样!
易深延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杯中的**,出声说,“谦谦在国外,三邵在求和,你一不用工作二不用追女人,找你怎么了?”
“谁说我没女人!”简暇抓狂,“我女人忙着比赛呢,我不用去心疼她的吗?”
“兄弟不用心疼?”
“你还不配。”简暇冷笑着骂他,“不就是喻宁让你产生了幻想,那你他妈你们都结婚了,做点什么事又不犯法!”
易深延的动作一顿,脑子里闪过个女人的脸,“我要离婚。”
简暇:“……”
“听兄弟一句劝,你现在离婚再婚就是二婚,谁还看得上你这个离异还三十岁的老男人?喻宁能忍你两个星期都不错了。”
“明天我要出差,老爷子还在医院躺着没有醒。”
易深延话题转变得太快,让简暇一时没反应过来。
愣了下,接着他的话说,“那我明天去医院看看。”
“喻宁不敢在医院待着。”
“所以呢?”
“她很像她。”
这两个她指的是谁简暇明白,闻言皱起眉,说:“你准备脚踏两条船?不是,易深延,当初最先深情专一的人是你,你现在越活越大难不成要去搞那些花花肠子?”
“不是。”
易深延仰头喝下杯中的酒,而后又继续盯着空了的酒杯发呆。
简暇看不明白他的意思,问:“当年小遇提出分手你也能坦然面对,如今看个喻宁,解决不了?”
“小遇和喻宁不一样。”
“是是是,不一样,一个白月光,一个朱砂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