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和易深延睡在同一个房间,有过第一次的经验,喻宁也不觉得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上次她睡着了,一觉起来易深延不在房间,整张床就只有她睡过的痕迹。
好像睡前她看到他上床躺下的那一幕是做梦。
喻宁上床睡觉,易深延还在沙发上办公。
直到喻宁睡着,易深延才将工作做完。
昏黄的灯光打在女孩熟睡的脸庞上,侧脸恬静,几缕碎发遮住眉眼,呼吸清浅。
易深延将床头灯关了,屋里陷入了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遮光的窗帘早被易深延拉上,按着记忆,摸黑走回了沙发。
易母住在隔壁他睡的房间,想要回去是不可能的。
但他也不能和喻宁同床共枕,只能在沙发上委屈一晚上。
一米长的小沙发装不下易深延一米八几的身子,易深延却只是和衣而眠,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夜深人静,一道惊呼打破了夜里的宁静。
喻宁被沙发上多出来的大长腿绊倒,整个人坐在地上人还是迷糊的。
易深延被她的动静吵醒,拿起手边的手机按亮屏幕,灯光照在喻宁身上。
“怎么了?”
喻宁迷糊地站起来,黑暗中看不清路,站起身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到了易深延身上。
“喻宁。”易深延扶额,坐起来,拉着她的手臂要把人拉走,“你坐到我了。”
“等会儿,我屁股疼。”
“你起来不懂开灯吗?”
拉上窗帘,屋里都是黑的,喻宁又睡得迷迷糊糊的,也忘了今晚易深延还睡在沙发上。
喻宁听着他的话有些委屈,整个人不自觉地往后靠,背抵着易深延的手臂,“我就起来上个厕所,开灯照得眼睛疼,平时房里挺亮的啊,今晚路灯坏了还是怎么了。”
语气里透着股浓浓的怨气,揉着双眼,对易深延的说教不服气。
孩子气的动作让易深延心中叹了口气,拉下她揉眼睛的手,道:“你起来,我去给你开灯。”
喻宁挪了挪屁股,坐在沙发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