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看她有些不好意思了，顾陌的笑容更多。
“再低点。”导演似乎还是不满意。
顾陌再次低头的时候，两人的距离更近了，苏稚北看到了他放大的脸，有些乱。他还在继续笑。
导演叫他好好摆姿势，他笑什么啊笑。
笑就算了，还笑得那么好看。
他丫的能不能不笑了，她要爆炸了！
靠，真的忍不住了。
苏稚北踮起脚尖，将手耷拉在他两侧的肩膀上，学他的样子对他笑。
这次换顾陌沉默了，他好像有些没反应过来，脸上的笑容渐渐僵住，一直看她眼睛。
他不是喜欢笑嘛。
她也笑，要笑得比他还要好看。
叫他不好好摆动作，搞什么幺蛾子。
苏稚北盯着他眼睛看，边看边想，不过踮起脚尖的时候很累，她准备动一下脚的，谁知道手用了点力，恰逢导演喊了句“顾陌再低点”。
苏稚北只感觉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了些，她唇上落了个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像是触了电一样，她整个人懵在了原地。
那么一瞬间，就一秒。
好像亲到了又没亲到一样。
她甚至有些怀疑那是她的错觉。
“这张不错不错，这个效果就好。”导演看着摄像机里的照片喜笑颜开，倒是这一席话给错愣的两人惊醒了。
她当做没发生什么一样，不露出别扭的样子，拍完照后去了个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