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程行谨前世也是那个世界的人？
程行谨没听清她在说什么，也没兴致搭理，冷笑道：“眼神够恋慕吗？”
他冷冽的声音一响，昭叶就立马清醒了，但回过神来又被这放大在眼前的俊脸吓得后退了半步，“什么？”
程行谨已经意识到这个小书童一直在走神了，没想到他主动凑前竟还能有人出神至此。
见他微眯着眼迟迟不应答，警告似的看着自己，昭叶慢慢想起程行谨方才说了什么。她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试探道：“温柔…又多情？”
听见她的话，直播间弹幕又疯狂刷上了一轮。
?香蕉牛奶：淦？？温柔在哪？多情在哪？怎么就恋慕了是我眼瞎吗？？】
?小浣熊：主播可能需要去看眼科了。】
?瓶魔姐姐：主播凑过去！我还要放大看老公！】
?当代恶臭美少女：唉，虽然不温柔也不多情，可是真的好帅/挥手绢】
?摩西摩西：冲那颜值，必须打赏】
[摩西摩西]打赏幸运星×500
[哎呀妈呀超快乐]打赏幸运星×200
……
看到看官们的弹幕，昭叶也意识到这个马屁拍得好像不太妥当。
听到她的话，程行谨轻轻磨了磨牙，直起身不再靠近。他扬着最冰冷的笑，说出最残酷的话语：“你字体不雅观，将此信抄个五十遍练练。”
昭叶脸色一僵，忍住龇牙咧嘴的冲动，咬着牙缓缓露出一个笑容：“……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