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公子,山水万程皆要好运,我长话短说,爱我别走!】
昭叶早已回过神,正小步跑进府里,瞧见弹幕里让她偷看情笺的,立即低声拒绝:“我不干这种事啊。”
她跑到东院里去,见徐默把守在另一个房门前,那儿似乎是程行谨的寝室。
她走上前去,转头问徐默:“大人是在里头吗?”
徐默正想回答,便听房内一道声音传出:“什么事。”
昭叶看了一眼徐默,提了提声音:“大人,是您的情笺!”
她这一嗓子还喊得挺大声,像是生怕里头的人听不见,若不是东院不怎么留有下人,这会怕是要驻足望来了。
徐默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四周也突然诡异地安静了一下,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来。
见程行谨出来,昭叶立即献宝似的将那封情笺小心翼翼地托着递上前去,脸上扬起那天晚上摔倒前的谄媚笑容,这谄媚的笑却无关任何钱财权势,鲜活而不做作。
程行谨瞥了她一眼,没接。
迟迟没等到他的动作,昭叶又十分不解地将情笺往前递了递,信上的梅香丝丝缕缕飘散而出,沁人心脾,亦如同姑娘家柔软的葇荑,催促着人快些打开信件。
“大人?”
程行谨面无表情:“扔了。”
竟是连看都不看?
她都很想看的好吗?
昭叶本就对他的做法产生不解,再加上近来想降低他的防备心,必须跟他拉近关系,于是便开始借题发挥,当起了媒人来:“大人,这情笺毕竟是人家小姐的一番心意,您不瞧瞧?说不定是您的心上人呢?”
闻言,程行谨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那你便在这念出来。”
昭叶惊愕瞪眼:?
看见她吃瘪的表情,程行谨竟愉悦又嘲讽地嗤笑了她。
于是在程行谨凉凉的目光下,昭叶只得硬着头皮慢吞吞地拆开了那封信,一阵脂粉梅香便扑面而来,方才还算好闻,这会却多多少少显得有些呛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