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鲜血沾到了她脸上，奶白的肤色更衬得那道血痕妖冶十分，失了原先的清纯，反倒添了几分娇媚。
昭叶也看着他，他的蝴蝶面具在这片昏暗里闪烁着银色光辉，格外的精致。只是，面具围绕的那只眼睛也和另一只一样，眸光流转，还带了些别样的意味。
他的目光有些可怕，让他眼前的人儿很是害怕，又是大幅度地颤抖起来：“小公子……”
陆引奕醒过神来，饶有兴致地笑了，低声问道：“你说，你是不是女的？”
昭叶心里头有些紧张，脸色却是骤然一变，变得羞恼，激动地开口：“……小公子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小人！小人是弱，但也是堂堂正正的男子……！”
她涨红了脸，如此开门见山地表达出自己的不满，一言一语都像是未经人事的小男孩在极力维护自己的尊严。
但陆引奕感觉她演戏太卖力，有点用力过度了。
他并不着急，突然伸出手，摸向她的腰带就要扯开，昭叶羞恼地按住了他的手，急道：“小公子！”
“本公子想看看！你若非女子，何惧之有？”陆引奕抬眼看着她，目光里充满了玩味与审视，顿了顿又威胁道，“虽然义父很‘关照’我，但我若是告诉他，府里头的小书童有点问题，还是办得到的……”
掩在衣袖下的拳头已经握紧了好几分，昭叶眸色晦暗，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回想起在后院里听见的对话，她也大概知道程行谨绝非良善，令人畏惧。若是这个消息到了他手上，她也许就不能留在这府上了，那尚未寻到的灵脉怎么办？好歹让她把灵脉凿了再走啊！
但她不想这么快就自招自认，只能赌一把了。
昭叶低下头，任由陆引奕各种打量她，并不言语。像是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偏偏忌惮着身份而不敢出声抗议。
他的手还放在她的腰带边，随时都有可能将这衣裳的束缚解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