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什么。”
喘息声从话筒清晰传出，陆煜说完后便突然哑然。
他像是下定决心，声音却有有些迟疑：”总之顾御，可能不是你想象中的模样，你小心点吧。”
“能不能说话就说完。”唐声晚声音平静，抬眸望向窗外的夜幕，眸光毫无波澜：“你这样吊人胃口像是犯罪。”
可漆黑客厅内无数隐藏在角落中的疑惑夹杂着浓厚的呼吸声翻涌着，密不透风的占据她全身。
心头忽然间争相拱着无数忐忑不安的感觉，垂着的拳头攥紧又松开，她心间如同被蒙上层薄雾。
顾御。
顾御吗？
“等我查清楚再告诉你。”匆匆撂下句话后陆煜便挂断电话。
那种奇怪的直觉感像是在心中沿着直线无尽蔓延，没有尽头，看不见终点。
夜，漫长而又寂寞。
陆煜针对所准备执行的计划被打乱。
乔装打扮派人去探查顾迟根据点时却发现曾经找到的证据被销毁到连灰都摸不着，地下娱乐皮肉会所的交集地像是有所预谋的消失。
“这件事...”唐声晚得到这个消息时当即便错愕瞪大双眼：“不是一直都在暗中进行吗？”
按照陆煜的说法。
你知我知他知天知地知。
绝对不会超过五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而且以免被察觉到行踪外泄消息，陆煜可是费尽心思，甚至亲自操刀去过那种纸醉迷金的肉糜会所亲自查证过。
“或许是有卧底给他通风报信？还是...”
唐声晚的声音逐渐有些虚弱下去，目前为止她脑海中始终无法排查出合适的目标人选，就连她最亲密的助理小圆都只是听她简言骇语的交代过。
更何况，她绝对不会背叛。
陆煜的特助呢？
“通风报信？”陆煜抬头看她，原本正搅动咖啡杯沉思的双眼锐利起来，眼中瞬间划过阴鸷：“晚晚，我觉得就是这样。”
有人提前走漏过风声。
他的双眼微微眯起，看向窗外的蓝天，若有所思：“如果我说是顾御的话...”
汤匙刮在瓷杯的杯沿和底部发出微微刺耳地声音。
唐声晚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面色复杂：“你查顾御，查到什么了？”
以至于陆煜看起来总是精神恍惚，像是有所忌惮，看起来像是在忍让。
“.......”
“我...”
陆煜皱着眉头，连连叹气，看着她的目光中像是带着怜惜闪烁着：“也没查出别的，就是觉得不太对劲而已，我只是排除法而已。”
他说的理所当然。
却让昨晚那句“小心顾御”始终萦绕在心头。
“是吗？”唐声晚并没深究。
而这次机会既然错失再后悔也没用，她起身告辞，拎包回公司。
林清纯上映的剧在网络争议如潮，收视率达到今年开壶以来的首屈一指，可谓是真正盈利。
当然其中和陆煜公司对比拉踩的营销号水军更是放肆，用他们网络用语来讲这叫正义，维护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