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瓷想。
凤闫微蹙眉，往旁边的木椅上一坐，将她拉到腿上坐下。
“说说错哪里了？何错之有？”
认错还挺快的。
她那不情不愿的样子，一点都不像认错之人的态度，他不禁有些好笑又无奈。
况且，他也不喜小姑娘墨守宫规。
小姑娘恣意妄为也无事。
宋瓷掰扯着手指，半晌才开口，“臣妾，臣妾不该顶撞德妃娘娘，所以才会有被德妃娘娘罚，德妃娘娘罚臣妾是应该的……”
凤闫似笑非笑地斜看了她一眼，几乎是瞬间勃然变色，“你心里真是这样想的？嗯？同朕说实话。”
他如何不知道实情。
只是没想到小姑娘会把错往她身上揽。
“叮，福泽度-2，福泽度4/100。”
嗯嗯嗯？
她说错什么了？怎么福泽度就降了？
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别又回到起点了。
她都认错了还不满意。
宋瓷有些颓唐的低下头，他真是让人摸不清。
见小姑娘低头不语，凤闫声音冷了几分，“朕让你说话。”
话落，只见小姑娘的头伏的更低了。
她没错，他还凶她。
哭卿卿，凤闫就是大猪蹄子。
她如此想着心里委屈得不行，泪水划过精致的脸颊，顺着脸颊流下，砸在凤闫的手背上。
一滴两滴，‘啪嗒，啪嗒’。
似有愈来愈多的样子。
凤闫捻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自己，沉沉地说：“朕怎么你了？哭什么？”
瞧给她委屈的。
“呜呜你欺负人……”小姑娘泪眼汪汪的指责他。
那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朕怎么欺负你了？不是你说的德妃罚你是应该的吗？难道同朕说的是假话？”凤闫挑眉盯着她，同时抬手温柔的替她逝去脸上的泪水。
没想到听到他这样说的宋瓷哭得更难过了，她一把扑到凤闫颈窝，小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她那闷闷的小奶音断断续续又气冲冲冒出来，“你就有，你嗝你凶我，还……还帮德妃嗝骂我……”还扣我福泽度。
说罢，还将脸上的泪水在他衣服蹭了蹭，那明黄色的衣服上瞬间多了一道湿痕。
凤闫听着她的责怪声，顿时哭笑不得，他何时骂过她了？
怎么还这般幼稚？凤闫感觉到衣领处的湿漉，心底无奈之意泛滥。
伸手将小姑娘往怀里带了带，轻轻拍了拍她的背，缓声说，“倒成朕的错了？乖，别哭了，哭得跟小花猫似的，一点儿也不好看了。”
宋瓷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指尖紧紧攥着他的衣袖，蛮不讲理的指责他。
“就，就是你的错。”
蛮不讲理的小模样成功逗笑了凤闫。
小姑娘还真是活宝啊！
就当他是大发慈悲，哄哄她好了。
“不敢顶撞德妃，倒敢顶撞朕？谁给你的胆子？”凤闫愉快的笑起来，笑得意而放。
“不敢，喜欢夫君。”宋瓷抬起小脑袋，讨好般的亲了亲凤闫的嘴角。
脸颊染上红晕，恍如一片红云落到枝垂的苹果，让人垂涎不已。
眼睫处还有残留的泪水，看起来可怜的很。
凤闫揉了揉她的脑袋，嘴角微扬，笑道：“以后被欺负了就说，夫君会帮你撑腰的。”
小姑娘闻言，扁扁嘴，委屈巴巴道：“你骗人，你刚刚还帮德妃骂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