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不算，脑袋还没反应过来。”姜末挑起眉头，有些后怕道，“还好你来了，不然我就毁容了吧。”
姜末沉默了几秒，将头撇向窗外，“顾判，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路过。”顾判轻描淡写地说出两个字，默默掩去眼中的复杂。
他该如何告诉姜末，那些他不曾言明的心事。
姜末护短，有人对她好一分，她会千倍百倍地还给那个人。
这偌大的公司，一心一意对姜末好的人，除了宋凛还有谁？姜末不是去找宋凛，还能去找谁？
答案不用想就出来了。
却差一点又让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受伤。
顾判是自责的。
也配不上姜末的一句谢谢。
是事可可的态度，才是他应该还给姜末的。
“那还好。”姜末明显松了一口气，顺势拍了拍胸口。
“你以为我故意跟着你？”顾判勾起嘲讽的笑意，讥讽道，“自作多情。”
“幸好是我想多了。”姜末倒是不介意顾判的嘲讽，自顾自地解释着，“不然我还得拒绝你，怪麻烦的。本来你我一年之后就一拍两散，别再你对我有点感情来，这可不好算了。”
“现在在你眼里，我对你什么态度？”顾判凝视着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他哭哭压抑着自己的心情，艰难地问着。
“应该是一个不甘心的人。”姜末慢慢悠悠地回答道，“顾……”
话语在唇间拐了个弯，“顾判，你信我，过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你根本不喜欢我，只是现在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你有些别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