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自家主子的脾气一直在爆炸边缘徘徊不定,今天更是收到消息仓促召集人马后跑到马棚跟疯了样往这里赶。
傅绍卿一路杀过去,手起刀落,眼里的杀意一刻也没消逝过,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宛如死神降临人间。
就在搜寻了整座屋子尚且无一点消息,所有人对视了一眼,想劝他放弃。
但凡有一点消息,也不会这样。
傅绍卿冷冷的瞥了他们一眼,握紧了手,猛地往墙上砸了一拳,骨节处摩擦发出咔嚓一声,隐隐有血迹渗出。
“在哪?到底在哪啊!”他喉咙沙哑的朝天吼道,恨不得被抓的是自己。
终于,有个下属似乎想到了什么:“属下知道了,那个东侧靠河流侧的厢房不对劲!人可能在那里!”
傅绍卿来不及开口询问,匆匆忙忙的丢下一行人,将轻功运用到了极致,不过一个呼吸间,就落在了那个厢房。
内室里有一股刺鼻难闻的味道。
他皱了皱鼻子,这会也没空嫌弃了,急忙在房间里找寻是否存在机关。
傅绍卿的目光停留在墙上的一幅名画,总感觉哪里奇怪,好在,或许是幸运眷顾,很快找到了问题所在。
伸手按压画中的一处寺庙,咔。
画自动向上卷起,墙后分裂成了两部分,中间留出了一条仅供一人通过的小道,他毫不犹豫的往里头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