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亦倾莫名觉得尴尬,心中叫苦,但是一想到她的目的,便舒了一口气,坐在了易庭旁边,“哥哥,我受邀要去参加一个宴会。”
易庭神色不变。
“我想让哥哥陪我一起去。”
易庭看了她一眼。
就这?
“我就是想着,哥哥这般厉害定能护我平安,也能叫爹爹安心。”
听她提到顾相,易庭哑然失笑。
本就长的俊美无铸,这样一笑,便添上几分邪魅,叫人心跳都要滞留几分。
顾亦倾看着,有点摸不着头脑。笑甚?
“你答不答应嘛?”
看着顾亦倾握着画卷微微发紧的手,易庭突然起了玩弄她的心思,便收敛了表情,“顾亦倾,你前几日淋雨大病,父亲可是将此事怪罪在了我身上。”
顾亦倾愣了愣,紧接着拍案而起,呲牙,“爹爹怎么能这样?这事明明不关哥哥的事!不行,我得去寻爹爹,跟他说清楚!”
易庭看着她演,“你敢?”
顾亦倾,“......”
原主怕她爹,一般事不会找上她爹,她不敢。
虽然她敢,但是她怕被怀疑。瞧瞧易惊寒那小眼神,感觉把她剥光了上下打量一样。
秉持着“自古真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的箴言,顾亦倾捏了捏小拳,“为了哥哥,不敢也得敢啊!”
易庭撩猫撩够了,身子朝后一趟,“罢了,别演了,我跟你去。”
顾亦倾,“......”
走之前,顾亦倾将画好生放在了画匣里,交到易庭手中,“哥哥好生收着吧,不喜至少能卖几个钱。妹妹先回去了。”
一俯身,转身之际,侍文立马又撑起了伞,举在顾亦倾头顶,遮开烈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