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监考老师的原因，沈倾言考试的时候都不怎么专心，眼睛总是装作不经意的去看顾霁年。
她在想，如果未来某一天自己和顾霁年真的在一起了，相处方式大概会很甜吧。
毕竟那么多人都觉得他们两个是般配的，在旁人看来，他们就是一对。
锁死的那种。
沈倾言单手托着脸，一边写卷子一边胡思乱想，想起她和顾霁年之前的点点滴滴，也时不时会笑一下。
小姑娘全程心不在焉。
当然，顾霁年也好不到哪里去。
数学考试时长不算短，对于学习能力特别强和稍微弱一点的同学来说，一百五十分钟的时间多多少少有点剩余。
第一种情况是答卷太快。
第二种情况是会做的都做了。
最尴尬的是，学习能力既不强也不弱的，上不去又下不来，夹在中间很难过。
沈倾言和顾霁年均属于第一种。
两个人的座位相隔不算太近，沈倾言想偷看顾霁年必须要回头，因为他们的座位不在一排。
趁着监考老师低头的功夫，沈倾言第N次回过头去看年级十七名。
恰好顾霁年也在看她。
于是他们非常有默契的对视了。
操。
沈倾言满脑子都是尴尬俩字。
“不是吧怎么会这么巧。”她低声自言自语，“顾霁年没事抬什么头。”
沈倾言完全没反省一下自己。
要不是她总回头，他们能对视吗？
这种想法要是搁古代，就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相比于沈倾言。
顾霁年面对这种情况就自然多了。
他看着小姑娘慌张的转过去，然后自己慢条斯理的低下头，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检查试卷。